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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明在我们成亲前就有了收尾,却还是坚持要与我成亲,就是看中了我家的绣庄。”
“可惜我眼盲心瞎硬是没有看清,才会落了个家破人亡,都怨我。”
太可怜了,秦秋茜拿着帕子一边拭泪一边劝道,“他们有备而来,怎么可能让你发现?”
王阿翠苦笑,“还是表小姐看得明白,他们图财,步步都算计好了,我怀疑我落水都是他们算计的,要不然怎么那么巧?”
那齐巧儿进门后,首接把管家权要了过去,原想着也就这样了,我心灰意冷搬到庄子上了却此生。
那几年日子虽然清苦,但卖绣活的银钱,也能勉强度日,谁知道他们仍不放过我,一盏茶把我迷晕,卖给了人牙子。”
“说是卖,其实就是白送,听人牙子说那两人并没有收银钱,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牙行的人把我带远点再出手,后来我就被卖去了岭南。
在那里做了几年工,主人家升迁又把我重新卖给了牙行,倒了几次手,才辗转来到临海县。”
秦秋茜听后,不禁问道:“那你就没想过报仇,夺回家业?”
王阿翠苦笑着摇摇头,“这里离我家一千多里地,且不说我现在不是自由身,就算我脱了奴籍,一个弱女子又能拿什么去报仇?”
秦秋茜,“你就没有其他亲人么?”
王阿翠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怎么会没有?只是早在我父母决定给我招上门女婿的时候,他们就和我家断了来往。”
她稍稍停顿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接着说:“也不能算完全断了联系,我有一个堂姐偶尔还会来我家走动。但是……”
王阿翠的话语突然变得有些迟疑,秦秋茜见状,连忙催促道:“但是什么?你快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