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没得到消息,媒人未登门,庚帖未换,一切都未可定!
阿姐要是不排斥这门亲事,我就找人细细打探,若阿姐不愿意,咱们就和爹回信,拒了就是。”
思及此,他拍了拍自己大腿,“这个事,我得和大哥,二哥好好商议一番。”
话音未落,他己转身,朝着外院书房跑去。
冲进书房,陈伟立刻屏退小厮卢金宝,亲自铺开素笺,取水研墨。
待墨汁浓淡合宜,他凝神静气,提笔蘸墨,将陈勇来信议亲、对象是秦淮安之事,条理清晰地写了下来。
信中再三强调此事关乎陈瑶终身幸福,陈进要是有时间就回家一趟。
墨迹稍干,他仔细将信笺折好,装入信封,郑重地封上口,又取出自己一枚小小的私章,蘸了印泥,盖在封口处,然后让卢大柱把信送到驿站。
翌日,陈伟早早起身,提了个早食盒子爬上马车,催着卢大柱送他回陈家村。
和陈前关在屋里说了半日话,他神情明显放松了很多,回庄子上经过江临县的时候,拐进县城书铺里给陈瑶买了两本闲书。
两日后,陈进独自猫在营帐内,背靠着微凉的营壁,就着窗外透进的光线,将手中一封家书看了又看。
信是陈伟亲笔所写,字迹间透着少年人的急切与郑重。
陈进眉头紧锁,计算自己告几日假合适,阿瑶的终身大事,无论如何,他都要亲自去把把关。
“嘿!阿进!发啥呆呢?喊你几声都没听见?”
西强见他兀自出神,笑嘻嘻地凑过来,眼疾手快地一把抽走了他手里的信纸,嘴里还打趣道:“让我瞧瞧,是哪家的小娘子写来的情诗,看得我们陈公子这般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