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鹿哼着跑调的小曲,蹦蹦跳跳地来到那扇紧闭的石室大门前。.5-4!看¨书` ·更^新-最^快?
门上符文流转,禁制森严,每一道纹路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足以让元婴修士望而却步。
这是太玄仙宗的终极防御,传闻除非掌教与诸峰主联手,否则绝无开启的可能。
暗处的苏白冷眼旁观,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演,继续演。
我倒要看看,你这“天真师妹误闯禁地”的大戏,到底怎么圆。
林小鹿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石门,仿佛在欣赏一幅新奇的涂鸦。
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在门上东敲敲、西摸摸,动作随意得像在摆弄自家门板。
“咦?这花纹,跟我床头雕的花儿有点像嘛。”
她嘀咕一句,随手从发髻上拔下一根普普通通的木质发簪。
在苏白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她竟将发簪对准石门正中那个最为复杂、灵力波动最为恐怖的锁孔。/l!u~o-l¢a+x!s_..c¨o^m/
然后,随随便便地捅了进去。
还转了两圈。
动作随意得像在掏耳朵。
“咔哒。”
一声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响动。
那扇凝聚了太玄仙宗历代阵法大师心血、号称坚不可摧的禁地石门,竟缓缓向内裂开一道缝隙。
苏白:“……”
他感觉自己一个月废寝忘食钻研的《阵法初解》,简直成了天大的笑话。
人家开锁,用的怕不是因果律神器。
林小鹿欢呼一声,推开石门,小小的身影一晃,消失在门后。
苏白纹丝不动。
他像最耐心的猎人,静静等待猎物踏入最佳的埋伏圈。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
林小鹿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门口。
她左手捧着一本封面古朴、隐隐泛着金光的玉册,上书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太玄仙法》。~幻′想-姬? .更/新!最-快.
仙门至高传承!
右手则捏着一块金黄酥软、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正小口小口地啃着。
看样子,像是从密室顺手“借”来的零嘴。
她一边走一边吃,脸上洋溢着找到好吃的满足笑容,对怀里那本足以掀起修仙界腥风血雨的仙法总纲,连半点多余的关注都没有。
仿佛那不是绝世功法,只是一本买糕点附赠的小册子。
她步伐轻快,一步,两步……
她踏过了苏白精心布置的陷阱区域。
就是现在!
苏白袖中手指轻弹。
一星黑白交织的微弱火星,无声飞出,划过一道肉眼难辨的弧线,精准落在石壁缝隙中两根伪装得毫不起眼的香头上。
“嗤——”
两根廉价得像地摊货的破幻香,瞬间被那点蕴含仙魔之力的火星引燃。
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诡异香气,轰然炸开!
那味道堪称生化级别,像是隔壁王大爷家供了三十年没换的劣质檀香,混杂着炼器峰烧废一炉法宝后散发的刺鼻焦糊味,复杂、呛鼻,直钻脑门。
浓雾如有生命,化作两条灰色毒龙,瞬间将密室出口彻底吞没。
“咳咳!咳咳咳!”
正准备咬第二口桂花糕的林小鹿,被这突如其来的浓烟呛得一个趔趄,小脸皱成一团,咳得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什么鬼味道!呛死人了,比师兄的臭袜子还离谱!”
她嫌弃地挥着小手,试图驱散眼前的迷雾。
可那香雾仿佛长了眼睛,黏在她身上,丝毫不顾她的挣扎,疯狂向她每一个毛孔渗去。
然后,在苏白那双布满血丝、死死盯住的瞳孔中,诡异的一幕缓缓展开。
被香雾包裹的林小鹿,身形开始不自然地扭曲,像信号不稳的残影,轮廓一阵模糊,随即被无形之力猛地拉长、拔高。
那身鹅黄色襦裙,色彩迅速褪去,像是被无形之手抹平,布料质感流转,化作一袭清冷如月的白色长裙。
她那张带着婴儿肥的圆润脸蛋,线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紧,下颌微尖,轮廓变得凌厉而绝美。
双丫髻猛地散开,三千青丝如黑色瀑布倾泻而下,直垂腰际。
她的骨骼发出细微的“噼啪”声,身形从娇俏少女迅速拉伸为高挑清冷的女子。
最惊心动魄的变化,在于她的脸。
那张天真烂漫、仿佛能融化冰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