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下午的训练,既轻松又痛苦。`x~q?u·k?a_n.s.h¢u*w-u/.-c?o′m!
基地内不时响起杀猪般的哀嚎、愤怒的咒骂、残忍的狞笑、无语的沉默……
“哈哈,龙奥田!刚刚你下狠手?别怪老子给你扎几个窟窿!”
“哥,我错了哥,别别~~啊~~~~~”
“姓江的,你把裤子脱了,老子要扎你沟子!”
“放屁!马医生什么时候教打屁股针了?!”
“你不要过来啊!”
“哈哈,刚刚你狗日的扎爽了吧?老子现在要爽翻天!”
“诶诶诶,那个谁不是给你说了么,要消毒消毒,别瞎扎针!”
“那个谁,消毒用酒精!不是用口水,你再舔针头我可告诉霍队了啊!”
“包扎的时候别那么使劲儿!没骨折都给你弄断了!”
“……”
霍继炎笑得那叫一个猖獗,只可惜没有相机。
将大家此刻的样子记录下来,将来在他们的婚礼上反复播放,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
吃过晚饭,是理论课。
先由两位中医老师傅教授西南地区常见的中药材,针对其功效、用法、适应症、禁忌等方面做讲解。
山林很多东西都不方便,但普通药材样本管够。
霍继炎在某个老师傅啪嗒啪嗒抽叶子烟时,无意间得知其是老猎户出身。/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他心念一动,决定临时再加授一个科目。
技多不压身,到哪儿都能用!
授课结束后,先练习十二形意拳,接着是持砖马步。
又是忙碌而充实的一天,所有人都很疲惫。
不过再一次进入“伸腿瞪眼液”之后,他们才知道疲劳也挺幸福的。
凌迟车裂。
万蚁啃噬。
霍继炎挑挑眉,关上了门。
黎明前的黑暗嘛,任由他们惨叫咯。
————
天府军区医院。
秦力已经拆了纱布,全身依然酸痛,但并不影响行动了。
别人从没在他面前表露过什么,只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军区的笑柄。
远不止笑柄,简直是耻辱!
堂堂军区四号首长的亲儿子,堂堂特别调查组的组长,居然在基层被基层的小兵噶暴揍!
婶可忍叔不可忍。
爹可忍娘不可忍。
秦力的娘,王秀莲确实忍不住。
她今天来接秦力回家修养,看着儿子龇牙咧嘴、呜呼哀哉的样子心疼不已,一直在抹泪。
秦邵刚被吵得有些心烦,冷着脸道:“哭哭哭,就知道哭。有用吗?但凡他平日里下点功夫也不至于被人打成这样!”
要说当爹的不心痛吗?
怎么可能!
但再怎么说,秦邵刚也是军人,对儿子这副窝囊样子也是气不太过。^x-x.k`s^g?.+c¨o¢m/
说好的虎父无犬子呢?
结果被打成狗一样!
秦力恨恨道道:“爸,我等不到两个月之后了!你现在就帮我收拾那个霍继炎。”
“放屁!”秦邵刚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横眉道,“玄鸟小队话都放出去了,不到两个月而已,等不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王秀莲高声道:“脸个屁脸,你手底下那么多人,未必没办法?”
秦邵刚皱眉道:“头发长见识短。那姓霍的在特训名单上,又被程千雷护着,程千雷那鸟人什么德性你不知道?再加上他头上的人是老万……”
秦力不说话了。
“老秦,我忘了给你说~~”但王秀莲眼珠转得飞起,一拍大腿道,“我那个叫吕萍的老姐们儿你知道吧?嫁到首都那个……”
秦邵刚眉头舒展了些。
自己的老婆,不管样貌还是学识都很普通,但唯独有个好爷爷——头号伟人当年的贴身护卫之一!
这是秦邵刚在部队的仕途一帆风顺的主要原因。
换句话说,王秀莲本人不怎么样,但认识很多人。
至于吕萍,那也是名门之后。
最重要的是,她嫁给了更“名”的名门之后,已经到中央去了!
“吕萍有个亲侄女,嘿……你懂我的意思吧?”王秀莲得意非常,翘起了二郎腿,“咱阿力相貌堂堂,被吕萍相中了……”
秦邵刚心思活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