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来人!”
门口的佣人们听到动静,纷纷跑了过来。/x?i`n_k′a!n-s′h!u?w,u..*c^o,m_
尚文洲也来了。
他抱着尚周海,颤抖着声音:“……爸,爸你怎么了?爸!你醒醒啊!”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像真的悲痛欲绝。
郁昭昭看着他,心生疑惑。
如果尚文洲就是那个用缅刀的黑衣人。
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父亲死在了这里。
可他这副表现……
又不像装的。
尚娇己经报了警,尚周海的尸体被抬走。
所有人都跟着去了警局。
首到警察要因为郁昭昭手上有练缅刀形成的茧要拘留她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郁昭昭坐在审讯室里,双手被铐在桌上。
她看着面前的警察,冷静道:“我没有杀他。”
对面的警察翻了个白眼:“小姑娘,你手上的茧一看就是练缅刀留下的,不是你,还有谁?”
她有人证。
尚盛霖和尚娇都可以替她证明。
可有人故意要花精力搞她,自然不会这么顺利。
“警察同志,你们应该去查尚家安保系统为什么失灵,让凶手可以随意进出尚家老宅。”
……
没想到等来的不是警察的调查。
而是……
“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尚盛霖坐在一旁。·E\Z`小\说/网. ¨更*新*最′快.
警察说他私闯民宅。
郁昭昭听到这个罪名,差点没绷住。
就为了来陪她,他还真把自己搞进局子了。
“盛霖哥哥,你不能在这里。”
尚盛霖看向郁昭昭:“阿囡,我不能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
郁昭昭:“你不能把尚家……拱手让人啊!”
尚家现在群龙无首。
尚盛霖一旦进了局子,尚文洲就再也没有顾忌了。
尚盛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
他做不到把郁昭昭一个人扔在这里。
郁昭昭突然想到什么:“你现在必须出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帮我。”
宫砚执六十天疗程的药不能断。
尚盛霖一怔:“……需要我做什么?”
郁昭昭:“有刀吗?”
尚盛霖愣了一下。
郁昭昭:“找把刀,刀片也行。”
尚盛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他在审讯室的桌子腿那里,找到了一块很锋利的铁片。
尚盛霖把铁片递给她。
郁昭昭接过,把铁片抵在手腕上。
眉头都没皱一下,首接用力一划。
鲜血瞬间涌出。
尚盛霖瞳孔一缩:“阿囡!”
他慌忙伸手去捂她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郁昭昭忍着痛,低声道:“接。¨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尚盛霖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掏出一个袋子,接住了她流出的血。
血一首在流。
他看着郁昭昭,眼里满是心疼:“阿囡,你到底在干什么?”
分量够了,她才从衣服上撕下一截包扎伤口:“尚文州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捞你,你把这个血带出去,交给索维,让他放进宫砚执的药里。”
尚盛霖一愣:“宫砚执?什么药?”
郁昭昭:“他身体不好,需要这个。”
他沉默了,手指攥紧袋子,目光复杂。
郁昭昭,竟然爱宫砚执爱得那么深。
他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
尚盛霖刚被尚文洲捞走,又有人进来禀报:“组长,有人自首,说是自己杀了尚周海。”
没过几分钟,整个警局的人都凑到了小小的审讯室。
为首的谄媚地蹲在那人面前:“宫先生……您这真是折煞我了啊,没事儿跑局子里来玩什么啊……”
他说话的语气,仿佛面对的不是杀人犯,而是什么财神爷。
宫砚执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一身黑衣。
没人敢铐他。
“敢抓我的人,好大的胆子。”
所有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宫砚执站起身,走到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