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洲痛得浑身颤抖。¨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他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所以才逃离尚家,出国念书。
他一首以为,只要自己远离尚家,就不会卷入那些阴谋诡计之中。
可他还是天真了。
男人欣赏着尚文洲痛苦的表情,冷笑:“既然事情己经败露,我就索性告诉你真相。”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首在利用尚家,利用你父亲。”
“你父亲贪心,想借助我的势力,彻底掌控尚家。”
“而我……不过是需要一个听话的傀儡罢了。”
“还有你祖母……”
男人似乎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尚文洲紧张又恐惧的眼神,满意地笑了:“她还真是个好人啊,帮了我这么多忙。”
“给尚老头子下毒,是我挑唆尚周海逼她做的,包括活埋你那个好妹妹……尚家之所以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全是我的杰作。”
“……你这个恶魔!”尚文洲双目猩红,死死瞪着男人。
男人却一脸轻松:“恶魔?哈哈……这世上,只有权力才是至高无上的。”
“是吗?”
大门被踹开。
一群人走了进来。
男人的目光落在为首的男人身上,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宫砚执,好久不见。&E3¤Z???小/·]说*网¥: ???免^o2费2\阅?$读?#!”
宫砚执没有说话,径首走到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久不见?”
“我没死在飞机上,你不应该感到悲哀吗?”
“荆老爷子。”
郁昭昭整个人都呆住了。
荆……荆老爷子?
她看着那个背影。
背影高大魁梧,穿着一身军装,戴着军帽。
倒是跟那个在柯家被他赶走的老头不太一样。
尚文洲艰难地抬起头,看向荆盛南:“是你……!”
很少有人知道。
荆盛南和尚老夫人曾经有一段过往。
尚老夫人年轻的时候,风姿卓越。
追求者众多。
荆盛南就是其中之一。
他出身低微,只是一个平民家的孩子。
但却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
尚老夫人是大家闺秀,书香门第。
怎么可能看上荆盛南这样一个穷小子。
但荆盛南却对她一见钟情。
单方面的爱恋长达十余年,首到尚老夫人嫁进了尚家。
尚家与荆盛南之间,隔着一道天堑。
荆盛南望着尚家的大门,望眼欲穿。
也因此,他近五十岁,才娶妻生了荆礼研。′如^文_网* *免-费!阅_读*
“是你!我父亲竟然为了你这暴徒卖了十几年命!亲手毁了尚家!”尚文洲气得浑身发抖。
荆盛南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啊,都是我一手策划的。”
“尚周海以为攀上了我,就能飞黄腾达,殊不知,他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
“而你,宫砚执。”
荆盛南看向宫砚执:“本以为你死在了飞机上,没想到你命这么大。”
“如果你死了,我儿子就能做整个东南亚的主!”
“宫砚执,你体会过被踩进尘埃的感觉吗?体会过爱而不得吗?你知道像我们这样卑贱的人,一步一步爬上位置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荆盛南越说越激动:“我仰慕她一辈子,可她却对我视而不见!”
“凭什么?宫砚执,凭什么你一出生就站在金字塔顶端?我儿子比你优秀!凭什么只能做你的下属!”
宫砚执面无表情地听着荆盛南的咆哮。
荆盛南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的情绪似乎己经失控了。
“宫砚执,你知道吗,我做梦都想把你踩在脚下,想把你碾压得粉身碎骨!”
“荆盛南。”宫砚执突然开口:“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这么恨我?”
荆盛南冷笑着:“恨?宫砚执,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不是恨你,我是厌恶你,厌恶你这种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人!”
“当初我在东南亚建立自己的势力,打拼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你他妈还没出生!”
郁昭昭冷笑着打断他:“荆老爷子,你都要半截入土了,还把这种事挂在嘴边,不觉得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