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确实是警惕心理不高。把门儿拉开了一条小缝,一看外边是个中年大姐,把门儿就打开了。石右边一看女孩子这装扮那是心花怒放。上期节目咱们说到了女孩子警惕心理也不高,把这门就打开了。
施友斌一看,嘿这女孩子回到宿舍,把上课穿的衣服就脱了,就穿着内衣。是啊,平时这宿舍楼也没有男的能进来。施友斌就问了一句,请问陈维是住这屋吗?他在不在?姑娘没回答,施友斌就挤了进去,一转身把这房门就给锁上了。
你这姑娘问了一声,你不知道这大姐想干嘛,室友便一把就扯住了这个姑娘的内衣。这时候姑娘还不明白,怎么这个大姐这是要干什么?你你你要干嘛?师友便猛地扑了上去,一把把这姑娘就按倒在了床上,然后就压在了姑娘身上。姑娘这才醒悟过来,开始大声的喊救命。这时候这石友斌随手拿了一件姑娘的衣服,就塞进了姑娘的嘴里。
最终这个女孩子体力不支,而这宿舍里边因为也没别的学生在这儿住,大部分都回家了。这个姑娘就惨遭室友病侵犯发泄完了。临走的时候,这石有斌还拿了姑娘一套高档的时装裙,还有一支金色的钢笔。
施友斌把这犯罪事实一说,刑警们从他这供述的内容来看,这施友斌男扮女装不仅仅是为了伪装,不仅仅是为了实施侵犯,他还有着更深层的心理问题,弄清楚这施友斌的心理状态、精神状况,这对于最后量刑来说,这都是非常关键的。还不能简单的说是异装癖。你看他认为自己是男性,他对异性有这种性欲的需求。但是他又喜欢穿女性的衣服,又想着让别人拿自己当女性来看,它是具有这种双重特点的。所以它应该算是什么呢?叫异性认同。匹如果说他是单纯的异性装扮癖的话,按照一般的理论来说,他的这种欲望在义庄化的过程之中就能获得满足,不会对异性进行性攻击。更何况他家里边还有老婆,那这石友斌会不会是假装成一装癖呢?
为了弄清楚这一点,刑警和预审人员一起找到了石友斌的妻子,向他了解情况。妻子就说,夫妻俩,结婚21年了,家庭生活一首挺幸福挺美满的。儿子上大学了,女儿也有了工作了。据妻子说,石友斌这个人平时脾气比较孤僻,不爱说话,也不爱交朋友。下班回家总是床上一躺,要不沙发上一坐,沏一杯茶听听戏,要不找邻居下下棋,没有什么别的兴趣爱好。在案发一年之前,石友斌的妻子患了良性的卵巢肿瘤,手术之后性功能减退。对此施友斌还是比较理解的,也没有因为不能过性生活而流露出来明显的这种不满情绪。可是半年之后,妻子就发现石有兵的性格变了,更加的沉默寡言了,棋也不下了。
后来这石友斌还到书店买了好多心理学方面的书,看的津津有味儿的,还买了好些个越剧的磁带,经常在那儿听越剧,听的茶不思饭不想的这一天,厂里边休息,妻子从亲戚家回来,还没进去,就听见房间里边传出来越剧的唱腔了,传出来声音了。一开始,以为石友斌是听录音机,但后来听着不对头,这吊门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一会儿女,一会儿男的,但是怎么听都像是一个人唱出来的。推开房门这么一看,嘿,石友斌自己唱的,穿着妻子的连衣裙,穿着红皮鞋,尖着嗓子在那学唱越剧,一边唱一边在那竖起梅花指,在那扭着身子。
媳妇一看这精神不对劲,还责骂了她两句,你这犯什么病?你施友斌当时就感觉特别的惭愧,脸腾腾一下就红了。我我这嗨,我错了,对不起。事后妻子也问过他,你明知道这样不对,你为什么还这么做?室友边说了,我这心里控制不住,我只要这么做,我这心里边就特别愉悦。
从那儿以后,施友斌经常穿他妻子的衬衣短裤,戴着胸罩睡觉。妻子劝他,他也不跟妻子吵,但是就会心烦意乱,睡不着觉。后来还花了40块钱买了一个假发套,戴在头上,对着镜子,这个照,甭管孩子怎么劝他,甭管妻子怎么责骂他,不管用。就在案发三个月之前,施友斌装扮好了准备出去,妻子女儿都发现了,劝他,你别出去干荒唐事,出去不够丢人的呢。施友斌嘴里边答应想我不出去了,可是等老婆孩子睡着了,又悄悄的溜出去了。一开始呢,他老婆以为就是出去闲逛逛,不会干坏事,反复的劝告他也没用,那就这样吧,随他去吧。可是从这儿之后,每隔三西天石友斌就出去一趟,夜里两三点才回来。
了解完情况之后,看来这石友斌的确是一个异性装扮癖患者。这是一种典型的性心理障碍,因为性心理发生障碍,或者说有点变态,患者就喜欢从头到脚装扮得像异性,穿着女性的服装,佩戴这种装饰,浓妆艳抹,获得性兴奋性满足。但如果他们是完全异装癖,患者对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