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立刻,马上!从这里滚出去!否则,我让你走不出西郊!”
他身后,那些看热闹的豪门子弟,全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们都等着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要如何被柳大少狠狠地踩在脚下,碾碎他所有的尊严。
然而,张阳甚至连一个正眼都没给他。
他的目光,越过所有人,看向司徒家大院的深处。
仿佛眼前这个上蹿下跳的柳慕白,只是一团可有可无的空气。
这种彻彻底底的无视,比任何反驳和羞辱,都更让柳慕白抓狂!
“我跟你说话,你聋了吗!”柳慕白怒吼一声,上前一步,就要动手。
也就在这时,张阳终于收回了目光。
他用【麒麟天眼】随意地扫了柳慕白一眼,然后,淡淡地开口。
“想跟我比?”
“你还是先治好你自己的肾虚和隐疾再说吧。”
“年纪轻轻,不要玩得太花了,对身体不好。”
轰!
此言一出,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全场轰然炸响!
整个大院门口,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紧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从张阳的身上,转移到了柳慕白的……下半身。¢1¢5!8?t+x`t*.-c?o¢m¨
那目光,变得无比的玩味、暧昧,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意味。
柳慕白那张英俊的脸,刷的一下,涨成了猪肝色!
如遭雷击!
他身体的问题,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是他身为男人,最耻辱的痛!
为了维持自己“医仙”的人设,他耗费了无数天材地宝来掩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这个土包子……他怎么会知道?
而且,还是一眼看穿!
“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柳慕白气急败坏的咆哮,但那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在众人看来,分明就是恼羞成怒,欲盖弥彰!
就在场面尴尬到极点的时候。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司徒家大院内传来。
“慕白贤侄说得有理。父亲的病,关乎我司徒家的根本,的确不能儿戏。”
众人回头望去。
只见一个和司徒老爷子有几分相像,但气质更为阴沉的中年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缓缓走了出来。
正是司徒家的二爷,司徒海!
司徒凤鸣的俏脸,瞬间一沉。
“二叔,这是我的决定,也是爷爷的意思。”
“哦?凤鸣,你这话说的。+3+5_k+a.n¨s+h+u-.′c′o!m¢”司徒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父亲已经病重昏迷,何来的他的意思?我看,是你被人蒙骗了,才做了这糊涂的决定!”
他转头看向张阳,眼中满是审视与不屑。
“这样吧,既然慕白贤侄不服,这位小兄弟似乎也有些门道。不如,就当着大家的面,比试一场!”
“这里,刚好有三位患了不同疑难杂症的病人,是我特意请来,准备让慕白贤侄一展身手的。”
他拍了拍手,三名看上去病入膏肓的病人,被下人搀扶了上来。
“谁能最快,最好地治愈他们,谁,就有资格,主导父亲的治疗!如何?”
司徒凤鸣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这是赤裸裸的夺权!
张阳却只是淡淡一笑。
【麒麟天眼】之下,一切阴谋,都无所遁形。
那三个病人,前两个确实是普通的疑难杂症,但第三个,表面上看是几十年的老风湿,深入骨髓。但其真正的病根,却是在他的膝盖里,盘踞着一条极其细微,几乎与经脉融为一体的黑色毒蛊!
好一招借刀杀人!
“我没意见。”张阳开口了。
“好!”司徒海抚掌大笑,“慕白贤侄,请吧!”
柳慕白此刻也从羞愤中回过神来,他恶狠狠地瞪了张阳一眼,心中发誓,一定要在医术上,将这个小子彻底碾压!
他取出一套熠熠生辉的祖传金针,走到前两个病人面前,深吸一口气,开始施展他那套行云流水,观赏性极强的“太乙神针”!
手法华丽,气势不凡,引来周围看客的阵阵喝彩。
司徒凤鸣和刚刚赶到的福伯,都为张阳捏了一把冷汗。
这明显就是一个陷阱!
然而,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
张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