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病人施展他那套华丽的“太乙神针”。
当他看到眼前这神乎其技的一幕时。
他整个人,如遭雷击!
手一抖。
啪嗒!
那套他视若珍宝的祖传金针,掉了一地!
“不……不可能……”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如纸,“以气为引,以万物为药……化腐朽为神奇……这……这是医道传说中,‘道境’的手段!他……他到底是谁?”
张阳没有理会这个已经崩溃的跳梁小丑。
他的目光,冷冷的,落在了脸色剧变的司徒海身上。
“二爷。”
张阳的声音,平淡,却带着审判般的冰冷。
“为了争夺家主之位,不惜勾结外人,用我二师兄‘毒王’阎森的‘蚀骨穿心蛊’,来给你自己的大哥下套。”
“你好狠的心啊。”
轰!
此言一出,司徒海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你……你胡说!我没有!”他矢口否认,但那慌乱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
“是他!”
就在这时,那名被治好了蛊毒的病人,猛地抬起手,指向司徒海身后的一名管家,大声指认道。
“就是他!是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假装是老风湿,来这里演戏的!他还说,这蛊毒只是让我痛苦,不会要我的命!求张神医明察!求司徒家主明察啊!”
证据确凿!
司徒家内部,一片哗然!
所有司徒家的成员,都用一种愤怒和鄙夷的目光,看着司徒海。
为了权力,竟不惜勾结外敌,谋害亲兄!如此行径,猪狗不如!
“拿下!”
福伯怒喝一声,几名护卫立刻上前,将面如死灰的司徒海和他那一脉的核心成员,全部控制了起来!
一场精心策划的夺权阴谋,就此破产!
而造成这一切的柳慕白,此刻早已失魂落魄。
他终于明白,自己和张阳之间的差距,根本不是医术的高低。
那是凡人与神明之间的差距!是云泥之别!
扑通!
他再也支撑不住,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张阳,重重地跪了下去!
“张神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求您,收我为徒!我想学习真正的医道!”
张阳甚至都懒得看他一眼。
“收徒,你还不配。”
他只是淡淡地说道:“至于你的病,三钱锁阳,五钱菟丝子,配一两肉苁蓉,文火慢炖,连服七日,或可痊愈。”
说完,他不再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向司徒家大院的深处。
柳慕白跪在地上,将那几句随口的指点,当成了无上法旨,如获至宝,对着张阳的背影,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