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王正选焦急地说道,“钱信民是临澧特训班的老资格教官,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必须立刻通知所有可能受牵连的单位紧急撤离!”
“刻不容缓啊!”
“这还用你提醒?”戴老板厉声斥责道。¨比-奇¨中*文\蛧^ ,醉¨鑫¢彰′劫`埂^辛,快/
“老板,钱信民的确是知道我们很多的机密!”
毛仁凤赶忙接口,“这次多亏了驻沪特别行动组的情报来得及时!”
“若是让钱信民被押到沪市,在76号的刑具下开了口,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当务之急,必须尽快除掉他,以免再造成其他的损失。”
“没错!”戴老板眼中杀机四溢,重重点头,“我们绝不能让陈默的例子再发生一次!”
一直沉默的李文强眉头紧锁,突然开口问道:“老板,我有个疑问。”
“陈默是沪市区的人,他怎么会知道金陵站副站长王俞的身份?”
“这不合规矩吧!”
刚刚平复了一些情绪的戴老板,听到李文强的问话,怒气不由得再次爆发出来,破口大骂:“规矩?”
“这帮蠢货眼里还有规矩吗?”
“我三令五申!”
“严禁横向联系!”
“严禁!”
“可他们呢?”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私下勾连,视铁律如无物!”
“现在好了!”
“捅出这天大的篓子!”
“陈恭树也是个废物!”
“驭下无方!”
“我饶不了他!”
“必须严惩不贷!”
办公室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唯有戴老板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
“老板,这次金陵站虽遭大难,但有很多同志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
“尤其是行动处的表现,让我震惊不已!”
毛仁凤红着眼,语气低沉地说道,“在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时,作为处长的刘良亲自带队阻击,为其他人断后,以至于重伤昏迷!”
“一中队队长王振死战不退,率队与敌寇死战到最后一人,最后拉响了手雷与敌人同归于尽。”
“这些壮烈殉国的英雄,我们该如何抚恤?”
“如何追认?”
戴老板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肃穆,郑重且坚定地说道:“他们的壮举,感天动地!”
“我立刻亲自拟文,上报委员长!”
“为他们请功!”
“他们是国家的功臣!”
“他们的名字,必须刻在抗战英烈的丰碑之上!”
“他们必须被历史所铭记!”
“对!”李文强也激动地站了起来,眼眶通红,“要让那些污蔑我们军统的人看看!”
“我军统之中,多的是顶天立地、为国赴死的英雄汉!”
“这件事,我亲自督办!”戴老板斩钉截铁,“绝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他们的遗属抚恤、身后哀荣,必须立刻落实!”
“你们还有别的事?”
毛仁凤连忙上前一步:“老板,沪市区和金陵站残部那边,该如何安排?”
戴老板沉吟片刻,眼中寒光闪烁,在房间里踱了几步,冷声道:“沪市区这边,陈恭树难辞其咎!”
“沪市区剩余人员改组为沪市行动总队,陈恭树担任总队长!”
“以后就在郊区负责刺杀行动!”
“情报这一块就不让他们负责了!”
“金陵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报告老板,他们暂时撤到了郊区的东江镇,正在收拢人员。-2/s¢z/w`./c+o-m′”毛仁凤答道。
“嗯…”戴老板眼神一凝,“传令!”
“等刘良伤愈,由他暂代金陵站站长一职!”
“告诉他们!金陵站遭此重创,敌人必然疯狂搜捕!”
“没有我的命令,严禁进入市区活动!”
“一切以保存力量、隐蔽安全为第一要务!”
“是!卑职立刻去发报!”毛仁凤肃然领命,快步离开。
戴老板叫住也要离开的王正选和李文强:“锄奸!”
“血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