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竟还这般不分对错地坦护她。
“算了,不要多想了。主子的事轮不到咱们管。”她的安慰并不能平息李卫心中的委屈与不甘,忿忿吐出一句惊人之话,“这样的主子不跟也罢!”“嘘!”水秀慌得连忙捂住他嘴,低声道:“不要乱说话,万一让主子听到,你就甭想再起来。”李卫冷笑一声,直到水秀离开,都没有再说什么,唯独那双眸子,在黑暗中幽幽荧荧。夜漫漫无边,浓重似墨,仿佛永远望不到尽头,而这样的夜,总是容易让人迷失了方向……这一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晚,往日三月已是草长莺飞,春风如熙,如今却依旧寒意瘆人,就在这样一个寒凉的春天,狗儿来辞别凌若,却是河南之地有一个小县的县丞出缺,胤禛已经和吏部打过招呼了,让他顶这个缺,过几天就要去上任。其实各府皇子阿哥,都有让自己门人外放做官的事儿,年羹尧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还有三阿哥、八阿哥他们,都有不少门人在外头做官,有的甚至已经做到封疆大吏。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八品官,那点微薄的俸禄根本不能与在雍王府当差所得的银子相提并论。但那是一个官,一个有品级的官,天下多少学子十年寒窗苦读不缀,就是为了踏上这条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