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你阿玛不许他进门,逼得他只好在外面租了一间小宅子。”
“到底出了什么事?”凌若越听越糊涂,他们四个兄弟姐妹中,阿玛对大哥最看重,寄予的希望也最大,怎么这次大哥难得回来,阿玛却生气到连门都不让大哥进。凌柱冷哼一声不愿解释,显然气得不轻,最后还是富察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原来荣禄任满回京时,还带了个江姓女子一道回来,长得甚是不错说话也温柔得体,说是心仪的女子,在江西认识,等禀过双亲后就准备成亲,其他的一概不提。凌柱想想不放心,就传了随荣禄一道回京的下人来问话,这一问之下,可是出了问题。这女子是江西人氏不假,但她竟然是成过亲的,而且还曾被夫家休弃,是在要投河自尽时被荣禄所救,之后就一直跟在荣禄身边,侍候他衣食起居,日久生情,荣禄竟想娶她为妻。若只是这样凌柱还不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可那江氏被夫家休弃的理由竟然是:不守妇道,与人茍且。他们钮祜禄氏虽然不比从前,但好歹是官宦人家,怎么能够娶这样一名德行败坏的女子,万一被人知道,岂不是有辱家门?!所以凌柱当即将荣禄及江氏唤来,一通追问后发现果与下人所说一致,不过荣禄言道,江氏并未做任何茍且之事,是那名男子因为模样长得不错又有几分才学,在做西席时被一家大户人家的小姐看上,这人虽有才学心术却是不正,得知小姐心思后,想休妻再娶,攀得高枝,所以他诬陷江氏与人茍且,以此为由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