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怡亲王的侧福晋,你怎能这样直呼其名?叫人听见了又该说你没规矩了。”
水月闻言吐吐舌头轻笑道:“奴婢一时高兴给忘了。”说罢,她带着几分玩笑对墨玉欠身道:“奴婢无状,请怡亲王福晋恕罪。”墨玉被她吓了一跳,忙自站起扶住她道:“做什么这样,快起来。福晋不福晋的都是一个称呼罢了,在主子还有你们这些个姐妹面前,我永远都是原来的那个我。”见她说得这般认真,水月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反握住她的手道:“行了,这么紧张做什么,你是哪样子人,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相处下来还会不知道吗?不过主子说得对,今时不同往日,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随便了。”墨玉拗不过她,只得随了她去,正像她自己所说的,改变的仅仅只是一个称呼罢了,彼此的情义一如从前,不曾因这十几年光阴流逝而有所改变。她打量了四周一眼忽地对凌若道:“恭喜主子,终于可以去做您想做的事了。”凌若晓得她是在暗指石秋瓷的事,低头弹一弹指甲轻声道:“哪有这么容易,一切还得慢慢来。”说到这里,她擡头一笑道:“倒是你,快与我说说这十几年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