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感觉割麻绳属实有些难为我,虽然结果还是成功割断,但手腕处也被我割破,好在伤的不是很深,不会带来生命危险。^丸^ ~ `鰰\戦, _已?发+布!蕞?新?蟑`结\
趁着脏辫男弯腰闭眼冲洗泡沫,我迅速割断脚腕处的麻绳,全程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原本打算悄咪咪溜出去,结果因为被绑的时间过久,导致血液不流通,双腿软绵绵的,连站起身子的力气都使不出。
没有其他办法,我只能重新躺倒在地,尽量还原自己解开挣脱前的姿势,顺便大口喘气缓冲疼痛。
这时候,脏辫男放在一旁小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正好擦完头发的他快步拿过电话,秒换一副嘴脸,客客气气的说道:
“喂,村长啊……什么,一个大约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没看见呀,我一直在午睡呢,诶好,我待会出去找找,再见哈……”
俗话说的好,机会摆在眼前时,该抓住就得抓住,一旦错过,谁都说不清下一次会是多久之后。
脏辫男气愤的捶了一拳水池,我担心自己成为他的发泄对象,急忙紧闭双眼继续装晕。
我大概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杨明诚迟迟联系不上我,经验丰富的他意识到我遇到了麻烦,赶忙去找余建德求助。?看+书_君+ _首!发+
不知情的村长还以为我真的走丢,立马给不在场的所有村民打电话询问,要求他们立刻在云岭山展开寻找。
毕竟在他眼里,我是大客户带过来的人,要是在自家地盘有个三长两短,后面或许就不会有如此大的订单。
对他这种生意人来说,不可能甘愿财路毁灭。
与此同时,铁门突然被敲响,外面的人扯着嗓子大喊道:
“狗蛋,一个人待在里面还锁门,该不会又抓了哪个性感小妞吧,有难同当,有福也要记得和哥们同享嗷……”
敢问这世上有谁叫狗蛋的,一股强烈的笑意极速涌上心头,即便我死死掐着大腿试图控制,结果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家伙很是警觉,立马转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抬脚踹向铁门喊道:
“滚犊子,老子有正事要办,你忙你的去!”
等外面那人走远,脏辫男边擦头发边走到我身边蹲下,冷笑着说道:
“这么容易醒?你小子还真够耐打啊,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保证不再打种子的主意,我可以破例留你一命。·w*o*d*e_s,h!u-c/h?e+n?g,.!n*e^t\”
说着,他伸手准备帮我解开脚上的绳子,像是认定我会妥协一样。
我来云岭山就是为了带回土族密钥,这是我担任少将军所参与的首次行动,想都别想让我空手而归,开门红我拿定了!
在他双手触摸到绳子的一刹那,我咬牙猛的撑起身子,调动全身法力至右手,举起手里尖锐的玻璃碎片,对准他侧腰处狠狠的刺了上去。
带动法力的出招就是快,放下戒备的脏辫男根本来不及反应。
我深知失手会是什么后果,在玻璃碎片扎进他侧腰的瞬间,我顺手捡起第二块碎片,朝着他左胸处捅了过去。
只听到脏辫男痛苦的嘶吼一声,被我刺中侧腰后,他下意识举高手,握住我攻向他命门的左手腕。
眼见自己就要得手,他丝毫不顾腰间的剧痛,抬脚重重踹在我小腹处,直接将我踢飞出去。
其实并不是他有多强,只是我在地上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各个关节还处在一个麻木状态,远未达到活动开的地步。
脏辫男龇牙咧嘴的拔出碎玻璃,快速捡起掉落在地的大砍刀,犹如疯子似的舔舐了一口血迹,嘴角沾满血迹,随后极其愤怒的抡起砍刀朝我扑来。
之前顾烨霖在课上反复强调后,如果没能一击致命,切勿在敌方肾上腺素飙升之际硬拼,那不叫乘胜追击,很有可能会白白送命。
这点我一直铭记于心,眼看脏辫男失去理智,连忙朝他丢去碎片,抓住他躲闪减速的那几秒,撒腿往唯一的小门冲去。
机会只有一次,我必须要成功,彭依楠还在家等着我。
我不敢有任何怠慢,不断从地上捡起硬物朝后丢去,尽可能将脏辫男的追击节奏打乱。
可惜我双腿血液并未完全畅通,居然在离铁门只差三步之遥的时候,身体不受控制的踉跄摔倒在地。
脏辫男停下追赶,我清楚的观察到,他握刀的手正在不停颤抖,看我的眼神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