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脏辫男本意不坏,他只是想维护家园利益,可他选择杀人灭口这等极端方式,整件事就彻底变了味。-精?武·暁,说¨王¨ `芜\错`内¢容^
我杀他是无奈之举,当今世界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你不杀人,别人就来杀你。
在战场上同情对手是最愚蠢的行为,别人只会趁机背刺一刀,不会有半点感恩。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必须让他永远消失,否则此次行动百分百会暴露,那时候一群村民排成人墙来阻拦,那就麻烦了。
维护阳间,其实就是保护无辜百姓,让我对自己的保护对象下杀手,真心狠不下心。
我迈着内八步缓缓走向俞建德,搭住他的肩膀说道:
“俞叔,你赶紧去把货装完吧,我不想再待下去了,我要回家……”
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俞建德作为生意人,他愿意带我们一行三人上山,肯定是收到山下云丘镇居民的分成。
至于杨明诚给了多少,我没好意思问,生怕这抠门的家伙找我报销,我可拿不出闲钱。
俞建德看我痛不欲生的表情,很明显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拉着村长以及一众村民准备离开。
正当我以为主动权又要重新回到手中时,意外再次如期而至。-狐^恋¨蚊^血~ .追¨蕞.歆?章_截*
只见一个年轻人火急火燎的冲到屋外,对着快要走远的一众村民大喊道:
“喂,你们一群蠢货都被骗了,这小子是来偷种子的贼,狗蛋是及时阻拦才被杀的!”
我定睛一看,眼前的人并不陌生,正是最开始从木屋走出来的年轻男子,他给我指的那条可以闲逛的小路,正是和六号田地相反方向的道路。
单凭他的一面之词,我说不定还能辩解,但是他手里的平板正放着一段监控视频,内容居然是脏辫男阻拦我下田的行为。
那群村民纷纷不可置信的转过头,他们显然觉得年轻男子是在发神经,不过还是有部分人半信半疑的回来核实。
我内心暗骂一声,对着刚戴上皮带的苏鸿卓比了个眼神,随后猛然转身将屋内两名抬担架的村民敲晕。
事情已经败露,而且证据确凿,我没什么狡辩的余地。
我心里深知,之后想上云岭山只会更难,今天就算是抢也要把密钥抢回来。
还是老规矩,应对普通人不用甘蔗刀,我捡起地上血淋淋的大砍刀,一个箭步冲到年轻人身边,对着他后脑狠狠打了一拳。_鑫_丸/本¢神,栈+ -首*发`
这家伙细胳膊细腿的,看着就不经打,仅是挨上我一拳,他就倒地晕睡过去。
我这波举动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等于变相承认自己居心叵测。
那些村民见我动手,迅速到一旁田地里拿起各种顺手工具,锄头,铁锹,铁耙,样样皆有。
他们快速以我们为中心围成一圈,个个怒不可赦的冲我们喊道:
“亏大家伙刚才还替你们说话,真是瞎了眼!”
“果真是来打种子主意的,不过正好,来了就别想走了,老子要送你下去给狗蛋赔罪!”
不止是我和苏鸿卓,另一边的杨明诚也被团团围住,了解实情的村长气的捂着胸口直咳嗽。
俞建德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毕竟是他带我们上的山,要是造成什么损失,村长十有八九会找他索要赔偿。
杨明诚很聪明,他同样不想伤害百姓,正一脸痛苦的捂着左胸,发出一阵阵哀嚎,看上去像是在装心脏疼。
我抿了抿嘴,咬牙看向苏鸿卓,此时我如果再想着逃避,那就真和懦夫没什么区别了。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接近失控的地步,那我又何必替别人担心后果,这块硬骨头啃也得啃下来。
正常人看到利器都会产生惧意,周围那些村民看到我手上的砍刀,无一人敢打先手,只能站在原地和我叫嚣,暂时成了一个僵持状态。
我还秉承着能谈判尽量不动粗的原则,深吸一口气后,直接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朋友们,你们动脑子想想,当年那位高人为何会受重伤,因为他是英雄,他为了保卫家园连死都不怕,而我身边这位大哥,就是和他并肩作战的战友。”
“你们愿意伸出援手营救,就算没有成功,我也要替阳间为云岭山致谢,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神秘种子,是阳间独创密钥,关乎整个世界的生死。”
“挣了钱也要有命花,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