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床尾,上下打量着站在投影幕布前面的姜织。!咸.鱼?看,书- _首!发/盛夏气温一天比一天热,姜织穿得清凉,无袖背心搭配浅灰色短裙,也不知道是怕热还是不嫌热,长发披散开半遮半掩地盖着肩膀和后背,动作幅度稍大点就要露一截细腰,只能装个手机和基础证件的链条包勒在胸前傲人的弧度上,她手里拿着刚摘下的遮阳棒球帽垂在身前,再往下一双筷子腿又细又直,膝盖处干净白皙,白袜搭着制服鞋,整个人清新美好。
“是不是瘦了?”他视线落回她脸上。
“有吗?我每天都称,体重没变化。”姜织自个儿嘀咕,“游泳能塑形,估计肉都长到她们该去的地方了。”
沈译驰朝她口中“该去的”地方看看,在被姜织逮到前,起身从行李箱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搁到书桌上,把摆得远的椅子拖过来,示意姜织:“坐这里。”
“怎么了?”姜织过来坐下,身体微侧着,仰脸望着靠在书桌上的沈译驰。
沈译驰垂眼看着两人抵在一起的鞋尖,笑了笑,故意模棱两可地说:“还记得我来之前说了什么吗?”
姜织故作镇定地哦了声,手指蜷在竹藤椅的软垫上抓了抓,轻声说了句“那你亲”,然后配合地微微仰着脸,闭上眼睛。
她皮肤一直很好,白净细腻,看不到毛孔和瑕疵,睫毛根根分明。他亲过,准确地说被这两瓣唇亲过,自然记得它柔软的感觉。
不过沈译驰没急不可耐地立刻做什么。.咸+鱼!墈*书? *嶵*薪!漳_节,更.辛¨筷,他笑着,用食中两指的手背弹了下她的额头,姜织吃痛地哼了声,睁眼时,听见他说:“先估分。自己用电脑查答案,密码是六个零。”
姜织哦了声,自顾自地掀开他刚放下的笔记本电脑,嘟囔:“考不好不给亲是吧。”
“这是惩罚自己呢还是惩罚我?”沈译驰回到行李箱边,蹲在地上找出换洗的衣服,起身往浴室走之前,往她手边搁下一个鹅黄色的被扎着封口的窄口陶罐,这个包装姜织再熟悉不过,正是她前天嚷嚷着南京喝不到的桂花酿。
“最后一罐了,再想喝要等秋天才有。你查吧,我去洗澡。”他说。
姜织欢喜地拆了封口,满足地抿了一大口,听着浴室响起的花洒声,开始估分。
姜织做事一向专注,沈译驰什么时候出来的她都不知道。
沈译驰吹干头发,过来看姜织嘀咕着加加减减,也不打扰,坐在床尾玩了会儿手机,余光注意到她大概是忙完了,扭头朝自己看过来,沈译驰才抬头:“多少?”
“沈译驰,我如果没考好怎么办?”姜织皱着一张脸。
“不好就不好,只是一场考试而已。”沈译驰起身过去,面朝着她,靠在书桌上。他怕酒罐摔了,往桌子里面放了放,才发现出乎意料的轻,他洗个澡的功夫,只剩了个底。
他瞥姜织一眼:“你是渴了吗都给喝光了。”
“有点紧张没注意。我觉得自己发挥得挺好的,比一模要好,就是对答案对得对自己不太信任。+零+点¢墈·书+ `追`嶵_芯~蟑/节/你多少?”
沈译驰淡声:“六百四左右。”
姜织有丝惊讶:“我也差不多。”
沈译驰逗猫似的,挠了挠她的下巴,心里跟着松口气:“这还叫不好,野心勃勃啊。”
姜织怀疑他是用冷水洗的澡,手指到现在还是凉的。一罐没什么度数的桂花酿不醉人,而且姜织酒量自诩不错,连脸都不上,身上倒是被暖得热腾腾的。被沈译驰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着她,姜织承认有点舒服。
“想什么呢?”下一秒,下巴被捏住。
姜织仰头时,一双杏眼亮亮的。
沈译驰突然就忘记自己原本要说什么,压着发痒的嗓子,声音低沉磁性,只落一句:“我尝尝桂花酿,行吗?”
随即俯身,离得很近,等姜织似有若无地嗯了声,他才正式行动。
其实沈译驰保持这个姿势接吻,不太方便。她坐着,显得沈译驰太高了,他弯下腰时,姜织被迫仰脸迎合着他。
沈译驰手从捏着她的下巴,变成卡着她的脸庞,最后再停在她后脑勺处,手指没进她的发里。
姜织被吻得直迷糊,手原本抓着沈译驰的T恤前襟,兴致上来后,又绕住他的脖子,不准他若即若离要给不给地故意戏弄自己。
滚烫的呼吸纠缠着细碎的嘬嘬声,他们交换着体温与爱意。
分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