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的手指继续发力。^b-i!x′i+a.6*6!6-.¨c,o+m!
那人只觉万分疼痛,骨头中传来的刺痛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矮了一截。
秦川这才盯着这张伪装的面颊,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吧?你背后的那个人又是何人?说吧,没必要为了别人而让自己如此痛苦。”
话音一落,秦川的手探入自己的布袋之中,取出了一枚银针,顺着她的肩膀,便刺落在她肩膀上的一处要穴之上。
这女人疼得龇牙咧嘴,身体也在那一瞬间跪倒在地,全身都在颤栗。
但就在这时,赌场的门却被人从外边推了开来。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边闪了进来,在看到这赌场内的一切之时,瞪大了双眼,脸色也变了。
“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事情?”
秦川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骚扰了一下,转过了头。
可就借助这么一瞬间的工夫,那被秦川控制住的女扮男装的女人,竟然极限地做了一个反击。
她的另一只手拼尽了全力,撞在了秦川控制着她的那只手上。
秦川吃痛,松开了手指。
女人挣脱出去,直接拔掉了肩膀上的那枚银针,以抛空的手法抛向秦川。
秦川的身体转了一转,避过了这一道飞针。
那女人便转身向这赌场的另一个出口跑了过去。/x~t,i¨a~n\l*a`i/.`c/o,m·
秦川摸到了这赌桌上面的牌九,以抛空的身法,连续将牌九掷了出去。
那牌九的确打落在了这女人的身上。
只见那女人顶着疼痛,依然拼命地奔跑,生怕自己再一次落到秦川的手里,那可就麻烦大了。
秦川追了过去。
可是当他追出这赌场门外的那一刻,那女人竟然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没办法搜索到她的踪迹。
秦川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仔细地嗅闻着空气中的味道。
但不知为何,外边已经刮起了大风,将那味道冲得几乎闻不到了。
秦川对着这赌场的出口进行了仔细的探查,让他感觉到惊奇的是,竟然发现不了这个女人的任何蛛丝马迹。
很明显,这女人是真的逃掉了。
心中有些失落的秦川,重新转过了头,发现了兰桂坊的坊主幽兰。
叹了口气,才说道:“兰姐,你这一来,让我失去了一个追踪的目标。”
幽兰白了秦川一眼,说道:“你把我这赌场弄成这个德行,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反怪起我来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着,但她却又一次摇头说道:“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情况?追她干什么?她是欠了你的债,还是欠了你的情债?”
秦川瞪了幽兰一眼,道:“我说兰姐,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像是那种会四处留情的人吗?”
“别人不好说,你恐怕就是那个。¨求\书?帮/ /耕!芯~蕞*全*”幽兰笑眯眯地道。
秦川白了幽兰一眼,又重重地叹了口气道:“看来今天又是无功而返的一天。”
幽兰摇了摇头,然后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吧。”
说着,她便在前面带路。
秦川已经失去了那个女人的踪迹,再继续追查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便跟随在幽兰的身后,进入到了一间非常别致的院落。
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房子。
幽兰率先走到了那房门前,推开了房门。
秦川发现里边还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是他在兰桂坊门口碰到的那个老乞丐。
秦川没有犹豫,阔步走进了这个房间,坐在了那个老乞丐的对面,抓起了桌面上的那壶茶,倒了一杯,便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长出了一口气,秦川骂了一声:“奶奶个熊的!”
老乞丐笑眯眯地望着秦川,说道:“看来你的追捕失败了。”
秦川长叹了一声,说道:“那女人的确够奸诈和狡猾的,竟然在这赌场当中下毒,要不是我天生对这些毒粉有免疫的底子,恐怕也着了她的道。”
“葛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在平江府吗?”
“怎么会跑到了这临封城来?”
那老乞丐摆了摆手,道:“一言难尽,说来话长。倒是你追的那个小女子,到底是什么人物,让你这么在意?”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