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就有成千上万个随机,更遑论一个世界,两个世界的体量,因为生来就跌宕得像是霉运缠身,梁瀛从不相信概率,他更相信蓄谋已久和提前布局。
梁瀛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会,慢慢闭上了眼。
“基兰·坎贝尔现在在做什么?”
ooi嗡嗡一声:“他现在在惩戒室,跪在铁钉板上,后面是刺鞭鞭打装置,他在惩罚自己。”
梁瀛打算听些无聊的事来入睡,下一秒额前青筋抽了抽:“他要做什么?”
难不成真和系统说的一样,他是个受虐狂?
ooi在这时候共情能力险险归位:“我想,他应该是在惩罚自己,因为对陛下不敬。”
梁瀛气笑了:“不敬?都差点把朕掐死了。”他挥了挥手,“接手惩戒室自控装置,暂停鞭打,撤离铁板,通知元帅,朕亲自惩处。”
ooi听命,转头就发现宿主困倦到睡着了,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怕元帅不懂,将朕换成了正常的称呼,扞卫了陛下虫设,监控里的元帅满背血痕,膝盖和矫健的大腿都被长钉刺穿,正艰难地喘着粗气,下一刻,这些装置自动撤离,只留下一只吊着的红发雌虫,有些怔愣地看了看四周。
他向前倾了倾,对着门的方向带着一丝希望颤声道:“陛下,是你么?”
ooi的信息显示在屏幕上,基兰又慢慢坐了回去,他赤裸着上身,只留下一条留着血洞的长裤,神情疲倦,却又因为这条信息透着安宁:“我会守候陛下的。”
ooi忍不住抖了抖,如果不是原着放在这,他是真的会怀疑这位元帅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