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他的手指。
“这小东西倒是挺亲人的。“” 祁北屿轻轻点了点粉嫩的小鼻子,换来一个软乎乎的“抱抱”姿势。
丧彪见小奶猫勾引笨蛋主人,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挤到祁北屿脚边,用脑袋蹭他的小腿,像是在宣告主权——我才是你亲儿子!
“醋坛子。”祁北屿好笑地揉了揉丧彪的脑袋,这次它没躲,反而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楼上突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接着是祁烙压抑的怒吼和祁炎夸张的求饶声。
片刻后,祁烙黑着脸走进厨房,身后跟着一脸餍足、头发还在滴水的祁炎。
“哥,小屿,面好了。”鹿卿将四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面端上餐桌,香气瞬间弥漫整个厨房。
祁烙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道了声谢坐下。祁炎则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却被祁烙一个眼神钉在原地:“头发擦干。”
“哦……”祁炎悻悻地放下筷子,胡乱地用毛巾擦了擦头发,那敷衍的样子让祁烙眉头直跳。
一顿简单的宵夜,四个人却吃得格外香甜。
丧彪和分别蹲在鹿卿和祁北屿脚边,时不时得到一块撕碎的鸡肉,满足地发出“呼噜”声。
窗外的夜色深沉,但厨房里却温暖明亮。
劫后余生的庆幸,家人团聚的温馨,还有两只猫咪的陪伴,让这个夜晚显得格外珍贵。
祁北屿在桌下悄悄握住了鹿卿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
鹿卿没有抽回手,只是耳尖微红,低头喝了一口汤,掩饰嘴角的笑意。
丧彪敏锐地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金色的猫眼眯了眯,然后不屑地“喵”了一声,转头去骚扰玩了。
屋内一派祥和的气氛,而鹿卿不知道的是,这次如果不是他的存在,如果不是因为祁北屿在乎鹿卿而改变战术,祁北很可能像小说原着中那样,带领大部队直接冲进港口,兄弟死伤无数,最后他断了一只手离开。
谁是谁的福星,谁是谁的宝贝?又怎么能说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