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如果杨赛花没有撞墙自杀,如何处理她还真的有点麻烦。′2-八\看·书`惘! -耕.薪?最,筷·
毕竟她曾经是老爷子的姨太太,不管如何处置她,都会给杜家的声誉带来不好的影响,惹人非议。
现在好了,她选择了自行了断,也算是为这件事情划上了一个句号。
“来人,将她的尸体装入棺椁,择日下葬,对外就说是染上了日军的细菌弹,因无药可救死亡”。
杜玉兰叹了一口气。
“这样也好,也算是对外界有了一个交代”。
杨赛花刚才撞墙的一幕显然把苟汉建吓的不轻,他瘫坐在地上,两眼发首,脸色惨白。
杜子腾看着他,心中瞬间无名火起。
“苟汉建,你老实交代,你在太平寨还有没有同伙?”
苟汉建惨然一笑。
“反正都是死,你也别废话了,动手吧”。
“呵呵”,杜子腾冷笑一声。
“看来你嘴还挺硬,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无情了,来人,好好招待一下这位苟医生”。
几位膀大腰圆的护卫队员走了进来,将苟汉建绑在临时立起来的木桩上面。
“啪”,一个护卫队员拿起一根粗大的木棒,对着苟汉建的膝盖就是一棒子。
“啊﹍”。
苟汉建闷哼一声,脸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从他痛苦的表情就可以知道,这一棒子伤的不轻。/0/0?小?税*惘. ,冕/费·跃¢毒,
不过这个苟汉建依然闭着眼睛,就是不说话。
杜子腾勃然大怒。
“不说是吧,那就给我继续打!一首打到他说为止”。
见杜子腾发了话,负责行刑的护卫队员拿起棒子对着苟汉建就是一顿收拾,把苟汉建打的是鬼哭狼嚎,哀嚎阵阵。
只是这个苟汉建虽然被打的伤痕累累,但是他依然咬紧牙关,死撑着就是不肯招供。
杜子腾火了,苟汉建的顽固让他很没面子,他站了起来,准备亲自动手收拾这个家伙。
杜玉兰一把按住了他。
“弟弟,打仗我不如你,不过这种审讯的事情,还是让我来吧”。
杜子腾一想也是,术业有专攻,人家军统可是专门干这一行的,对付特务肯定有她们自己的一套方法。
杜子腾耸了耸肩。
“也好,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们军统的审讯手段”。
杜玉兰跟身边的一个手下嘱咐了几句,没过多久,他就带着几个士兵拿着板凳还提了一桶水进来了。
几个士兵将苟汉建从木桩上放了下来,绑在板凳上面。
杜子腾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他纳闷的看着杜玉兰,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杜玉兰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一张浸泡过的桑皮纸,敷在苟汉建的脸上,然后冷冷的说道:
“苟汉建,我知道你受过特训,想必你也知道纸刑的厉害,那种窒息的痛苦会让你永世难忘,你现在说还来得及”。`我.地*书·城+ *蕞*辛!蟑′劫+埂`辛-快~
听杜玉兰这么一说,杜子腾瞬间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明朝时期有名的“纸刑”。
这“纸刑”乃是明太祖当年为威慑贪官所用,据说受刑过程十分的痛苦,可谓是九死一生,没有几个人能熬的过去。
没想到今天却成了军统审讯犯人的一种手段。
见苟汉建依然保持沉默,杜玉兰也不再犹豫,接着又将一张浸泡过的桑皮纸敷在苟汉建的脸上,还拿着水瓢在苟汉建的脸上浇起了水。
很快,苟汉建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手臂青筋暴起,手脚开始抖个不停,显然,这窒息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苟汉建,你要是受不了,你就点点头”。
不过苟汉建虽然手脚乱抖,但是他依然没有点头。
杜玉兰冷笑一声,又将一张桑皮纸蒙在了苟汉建的脸上,接着又再次浇上了水。
这下,苟汉建抖动的更厉害了,手脚开始拼命的晃动,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
如果不是两个身强力壮的士兵按住了板凳,估计苟汉建连人带板凳都会翻倒在地上。
见苟汉建还是不点头,杜玉兰火了,又拿起一张桑皮纸蒙在了苟汉建的脸上,又一次浇上了水。
这第西张桑皮纸一蒙上去,苟汉建反应愈发强烈。
只见他身体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不但手脚拼命抖动,就连脑袋也在开始左右晃动。
显然,那种窒息的痛苦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