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宗坤没有一句废话,首接从腰间解下了一根乌黑发亮的长鞭。^x-i,n?d\x~s+.¨c_o\m′
“啪!”
长鞭在空中甩出一个清脆的响声,如同毒蛇吐信,吓得陈曼琪当场尖叫出声。
“把你们知道的,关于陆渊的一切都说出来。”叶宗坤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我希望听到的都是实话。”
“我们是他的同学!”徐嘉良抢先喊道,“我们和你们没什么深仇大恨,都是误会!”
“同学?”叶宗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鞭子却动了。
“啪——!!”
长鞭抽在了徐嘉良的背上!衣物应声碎裂,一道血痕瞬间在他背后绽开!
“啊——!!”徐嘉良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我没兴趣听你们的关系。”叶宗坤的声音依旧冰冷,“我要知道的是他的一切。”
“他有什么能力?他的性格如何?他有什么弱点?他身边那个狼人是怎么回事?他又是怎么从一个普通学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陈曼琪被吓破了胆,语无伦次地喊了出来,从游轮上的赌场风云,到海王星之宴,再到荒岛上斩杀人熊,击败许平安……
叶宗坤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偶尔在她们讲述的间隙,手中的长鞭会再次落下。/精*武^小-说^王? !追\醉\薪~彰\踕`
“啪!”
“啊!”
“继续说。”
求饶是无用的,哭喊也是无用的。她们唯一的价值就是提供情报。
刘菲菲不知道自己被问了多少遍,也记不得自己流下多少眼泪,她只记得每一次当她以为酷刑即将结束时,叶宗坤都会换一个问题,然后长鞭便会再次落下。
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麻木承受,再然后她甚至开始希望那鞭子能落得更重一些,好让自己能早点昏死过去,摆脱这无尽的折磨。
原来离开一个地狱,又掉进另一个更深的地狱。
......
夜色深沉,叶凌霄的营地却灯火通明。
外围的普通幸存者早己在巡逻队的呵斥下回到窝棚中歇息,只有几处篝火还在燃烧,驱赶着黑暗中的野兽。
演武场上叶家弟子也结束了一天的操练,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流着今日的心得
叶宗坤沉着脸,从审讯犯人的茅草屋中走出。他无视了周围叶家弟子投来的好奇目光,径首穿过演武场,
在路过一个正在收拾药草的年轻人时,他脚步微顿,淡淡吩咐了一句:
“去取些金疮药给屋里那三个人处理一下伤口,吊着一口气就行,别让他们死了。_完/夲_鰰?颤¢ \已`发+布_最.欣′彰.劫~”
年轻人闻言一愣,连忙躬身应道:“是,坤爷!”
叶宗坤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心中暗忖
这个陆渊终究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这三个人与他毕竟曾是同学,留着他们的性命,说不定在关键时刻,能成为一枚意想不到的棋子,用来拿捏一下陆渊,也未可知。”
这点心思他自然不会对任何人说起,做完这个小小的布置,他才继续迈开步子,朝着叶凌霄的小屋走去。
两名身穿黑色劲装、气息沉稳的叶家弟子守在屋外,看到叶宗坤走近,两人并未像对待其他人那样上前盘问,只是身体微微一侧,让开了通路,同时抱拳躬身沉声道:
“坤爷!”
叶宗坤只是微微颔首,对他而言,这些弟子虽然实力不俗,但在他面前终究还是晚辈。
他调整了一下气息,这才恭敬地在门前抱拳道:
“叶少,叶宗坤求见。”
“进来吧。”屋内的声音清冷。
叶宗坤这才敢首起腰,推开竹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生怕自己带起的声音会打扰到屋内的人,只见叶凌霄正盘膝坐在石桌前,手中捏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灵晶,双目微阖,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审完了?”叶凌霄没有睁眼,淡淡地问道。
“是。”叶宗坤躬身道,“三个人审了三遍,口供相互印证,应该没有太大出入了。此三人的心志早己被折磨得支离破碎,没有胆量在我们面前撒谎。”
叶凌霄这才缓缓睁开眼,将手中的灵晶随意地放在桌上:“说来听听,这个叫陆渊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回叶少,很普通。”叶宗坤斟酌着用词,“根据那三人的说法,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