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等于是在骂她。
何况骂人的还是老子爹。
“清北,他是不是你儿子?你这么说他?”
陆清北正在气头上,分明是废物顶撞他,都是薛菱镜溺爱出来的好儿子。
“我也觉得他不是,沉舟和听舟功课都好,就他一个人是废物。”
陆奶奶奶心烦,用筷子敲了敲碗,“不想吃饭就出去,吵什么吵?烦死了!”
陆清北两囗子这才住嘴。
陆老爷子教育孙子,“泛舟,骑自行车要先问你哥哥用不用,那是他为了方便自己才买的,不是你爸买的,不问自取不行。”
陆泛舟淡淡的噢了一声,明显是敷衍,下次还敢。
晚饭后,听舟和泛舟去做功课,陆清北在书房看书,其他人都在客厅看电视。
“困不困?”陆沉舟在许淮宁身边坐下。
“不困。”许淮宁脸红,怎么能问这种问题?容易让人误会。
陆奶奶起身,“沉舟,宁宁,来我房间一趟。”
薛菱镜赶紧压下上翘的嘴角,还以为老太太要压下事,让大孙子当绿毛龟呢。
“泛舟妈,你也来。”
陆沉舟扫了她一眼,可以肯定薛菱镜在搞事情。
果然,进房间后,陆奶奶往椅子上一坐,问许淮宁,“你和沈家那小子是什么关系?”
该来的还是来了,回避不了。
“我和沈明远谈过恋爱,差一点结婚了,这些沉舟都知道,我相信他也告诉过你们。”
二老知道,薛菱镜就没必要通知了。
薛菱镜偏偏一副婆婆妈的做派,“既然都要结婚了,感情肯定很好,为什么不通知沈家就退婚了呢?”
陆沉舟目光一凛,“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对我和淮宁的事这么关心吗?”
“人家知道我是你后妈,这种事自然会跟我说。”
陆沉舟拉了一下许淮宁,“不想说就不说,过去的事了,某些人是没谈过对象吗?”
结合语境,某些人是特指某个人。
“我坦坦荡荡,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许淮宁对陆奶奶说:“我是被沈明远以及沈家人骗了。沈家开始做生意,就问我借过我爸的抚恤金三千元,说是借没有还过;要结婚了,沈明远假装失忆,让我卖房子给他治病,转头他就和林行长的千金混到一起去了,沉舟也见过。”
陆沉舟佐证,“奶奶,我见过,就在我刚搬出去的第一天。”
陆奶奶是相信孙子的,这种烂人不踢了难不成留着过年?
“可外面有了不好的传言,说你和他有过夫妻之实……”陆奶奶的目光在许淮宁和陆沉舟之间来回扫视,最终落在许淮宁身上,“宁宁,这话是真的?”
许淮宁斩钉截铁,“奶奶,我和沈明远清清白白,从未有过越界。”
薛菱镜忍不住插嘴,“那外头怎么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连时间地点都说得清清楚楚……”
许淮宁不急不躁,“薛阿姨,要不编的有鼻子有眼的,别人会相信吗?”
“那谁敢说一定是编的?”
“我敢说。”陆沉舟看着奶奶,“我是她丈夫,她的初夜是给了我。”
薛菱镜是不坐实罪名不罢休,“妈,沉舟的话不可信,他自然是向着媳妇的,说出来他也没面子。”
陆沉舟指着薛菱镜的鼻子骂道:“姓薛的,你居心不良!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跟你那个干哥哥亲嘴?”
薛菱镜像被人扎了一刀,嗷的一下就嚎了起来,“陆沉舟,你为了护你媳妇,就往我身上泼脏水,这日子没法过了……”
许淮宁拉住陆沉舟,言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薛菱镜又“师出有名”。
“奶奶,沉舟没说实话,结婚之前我们两个人没有感情,我们约定好了,现在是谈恋爱,还不是真正的夫妻。”
陆奶奶何其聪明,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孙子撒谎了,这么一来,许淮宁更证明不了自己了,她是不是傻?
薛菱镜甚是得意。
许淮宁又接着说:“奶奶,我可以去医院检查,要是医院证明了我的清白,我希望奶奶为我做主,问某些人要个说法。”
老太太聪明,许淮宁都愿意去检查了,肯定没问题,她不会真的傻到真让检查。
“薛菱镜!”老太太眼神锐利如刀,“你是巴不得让陆家丢脸是不是?这种脏水也敢往自家媳妇身上泼?”
薛菱镜被吼得一哆嗦,老太太脸变的太快了,但仍不死心,“妈,我也是为了沉舟好,万一许淮宁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