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独立的背后全都是不为人知的心酸,被迫成长的代价是浑身的伤痕累累,是千疮百孔的内心。
商聿泽几息间收敛自己的思绪,他用手摸了摸碗面,温度适中,他将碗重新端她面前:“不烫了,喝吧。”
顾清悦的小脸当即就垮了下来,她屏住呼吸,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囫囵的将红糖姜水给吞了下去。
商聿泽接过她手里的碗,把早已倒好的温水的杯子递到她手里。
顾清悦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水,总算把口中的辛辣冲淡了一些,她吐槽道:“真难喝,这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
商聿泽拿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扶着她躺下,又细心的给她掖了掖被角。
大灯关掉,只余下床头的小夜灯在黑夜里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空间仿佛被分割成两半,身后是无尽的黑暗,但这盏夜灯却给俩人圈出一片亮光。
商聿泽隔着被子轻轻拍着,就跟哄小孩似的:“睡吧。”
顾清悦的手攥着被子,大半张脸蒙在被子,露出一双含羞带怯的眼睛,她吞吐道:“要不我们今晚睡一起?”
这大半夜的,商聿泽又累一天了,让他守着她睡觉,她确实有点于心不忍。
商聿泽眸光平静,漆黑的凤眸比他身后的夜色还要浓稠深沉。
顾清悦读不懂他的想法,急急忙忙的说道:“你要是觉得不行....”
‘就算了。’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
“好。”他的声音落下,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清晰。
顾清悦微征,等她反应过来,商聿泽已经将她床上的大熊猫扔到了床尾凳上,关床头灯,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顾清悦眉头皱了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有种商聿泽就等着这句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