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的枪那就是正义之枪,冲姓潘的吼了两嗓子,这小子立刻就老实了不少。¨5′0′2_t¨x^t\.,c\o·m/
随后,姓潘的便冲我非常客气的讲道:“九蔚兄弟,此事说来话长,你听我慢慢给你讲。”
“给个面子吧,咱屋里说的这些事情,让外人听去了,多多少少有失颜面。”
他娘的,我看见姓潘的这番诚恳的态度,我多少也算是发点慈悲。
毕竟老七叔生前就曾叮嘱过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虽然我手里有枪,也不能逼得太紧呀,毕竟对方三个人,我这枪里只有两发子弹。
所以,我便轻轻的将猎枪收拢下来,将姓潘的三个人领回到了小木屋。
我们几人围拢着炉火坐下来,姓潘的非常自觉的递给我一根烟。
随后,姓潘的便长长叹息了一口气,微微开口说道:“唉,这件事呀,恐怕要得从68年说起。”
“68年5月初,我们接到消息说,赤狐岭这个地方有人找到了一所大墓。”
“按理说我身为搬山太保这一行,对墓穴是不能有任何想法的。”
“因为搬山太保这一行,自古以来就有规矩,只碰自然酝酿之灵宝,不去碰触墓穴之珍宝。”
“可是呀,那时候我真的实在是太穷了,所以就动起了歪心思,集结了三位好友来到了赤狐岭。^0\0?暁¨说^网′ \醉¨欣,章-踕^更~鑫¢哙¨”
“同样是在这处小木屋,我们与一个老者相识,那老者便是守护赤狐岭的守山人。”
“我们跟那老者做了一笔买卖,给了他一些钱财,让他放行我们前往赤狐岭的后山。”
他娘的,姓潘的讲到此处,我瞬间愣住了,他口中所说的老者那就是老七叔啊。
我实在无法相信,老七叔怎么可能会收受贿赂,放纵这些人进山呢?
所以,我一个激动,首接将手中的烟头扔在了地上。
伸手指向姓潘的,与他高声喝道:“你在胡扯,你在骗老子。”
“守在此处的老者那是我的师父,他怎么可能收受贿赂?怎么可能私自放你们进山?”
姓潘的闻听此言,顿时表现出震惊的神色,两个眼球几乎都要蹦出来了。
“九蔚兄弟,七叔是你的师父啊?”
“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呀,没想到你跟七叔之间还有这层关系。”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呀,并不是七叔收了贿赂,而是我们给七叔表了忠心。”
姓潘的一边说着这番话,一边轻轻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再次坐了下来。
“九蔚兄弟,我们来到此处,己经非常打扰七叔了。·y_u+e\d!u`y.e..+c?o.m/”
“我们一行西人,跟七叔在这间小木屋挤了两三天呢。”
“好说歹说,七叔才把我们放进山里,我们非常感谢七叔,对他真的是感激不尽啊。”
“怎么说?九蔚兄弟,七叔现在他老人家过得怎么样?生活还算好吧。”
唉,听到姓潘的这番询问,我心中的悲痛之情瞬间点燃。
双眼中的泪水就如同决堤的大坝一样,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
回想到老七叔那么悲惨,我心中就分外难过。
于是我便从怀中抽出一根烟,猛然吸了两口,轻轻擦掉眼泪,与姓潘的微微说道:“唉,我师父去年就死了。”
“他老人家己经推算出来,劫难到了,躲不过,前前后后也是没有熬过年关呀,死了,死了。”
姓潘的听到我这番话,也是一脸的震惊。
但是,他展现出来的那种震惊之色,似乎非常的异样。
随后,姓潘的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长长叹息了一口气。
说实话,我虽然不清楚姓潘的跟老七叔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他这样的表情看起来非常过分。
就好像老七叔的死亡给他带来了天大的打击,一般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还未等我张口询问,姓潘的便缓缓抬头,对着我深深叹息了一口气说道:“逃不过,果然逃不过。”
“九蔚兄弟,我命不久矣了,所以我不会对你撒谎的。”
“68年的时候,我带着另外三个好兄弟去到了赤狐岭的后山。”
“我们在后山发现了一处非常隐秘的墓穴,并且成功进入那处墓穴之中。”
“真的很难想象那种墓穴里面,就如同一处大户人家的宅院一样。”
“里面有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