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更急。卡卡晓税枉 已发布嶵薪璋洁
穿过几重院落,杨过被带到一处更为开阔的山坪。
此处地势颇高,风雪呼啸更甚,一块与山门前“镇山石”形制相仿的巨大石碑矗立中央,上面刻着“长真”两个大字。
坪上这会儿已经围了不少听到动静跑来的全真弟子,黑压压一片。
他们凑在一块儿嘀嘀咕咕,眼睛都跟钩子似的,要么带着疑问,要么带着打量,齐刷刷地钉在场子中间的杨过身上。
甄志丙在石碑前站定,袍袖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杨过脸上,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风声:“杨过,此碑与山门‘镇山石’同源同质,乃当年祖师同时开凿。你说你昨夜掌碎石碑。”
说着,指向眼前这块巨碑,“现在,打碎它给大家看看。”
杨过眉峰一挑:“甄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甄志丙语气平淡无波,“贫道需亲眼印证。”
“印证?”杨过嗤笑一声,“昨夜之事,守门弟子亲眼所见,众多同门亦有耳闻。何须印证?”
甄志丙目光锐利如鹰隼,“那‘镇山石’坚逾精钢,岂是寻常一掌可毁?贫道需确认,此等掌力,确系你所有。而非提前在碑上做了什么手脚!!”
“呵呵,”杨过笑声更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甄道长想看杂耍?可惜,杨某不是街头卖艺的。@|:齐=3盛?小@D说1网? t更+??新§最¤快?/昨夜碎碑,情非得已,更非易事。”
他缓缓抬起右手,摊开手掌。掌心处,赫然一片青紫肿胀,隐隐透着血痕,显然是昨夜强行震碎石碑时被反震之力所伤。“为碎那破石头,我手掌已伤。今日,断无可能再为你等表演一次!”
言罢,环视一圈,目光扫过那些面露怀疑或好奇的道士,语气斩钉截铁:“况且,这等石碑,打一块少一块,乃是祖师遗泽。因尔等无端猜疑便要再毁一块?恕杨某不从!”
“说得轻巧!一掌碎碑?我看是吹破天!”
“就是!空口无凭,手上那点伤算什么?谁知道是不是自己弄的?”
“若无真本事,便是心中有鬼!”
人群中响起几个刺耳的声音,尤其是一些年轻气盛、对甄志丙唯命是从的弟子,更是不依不饶地鼓噪起来,气氛陡然紧张。
一名身材胖硕、面容粗犷的道士越众而出,声如洪钟:“哼!说得天花乱坠,不过是推搪之词!贫道鹿清笃便不信,你这小小年纪,真能有如此掌力!除非……”
他目光挑衅地扫过杨过,“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等看!”
杨过听他自报家门,认出那道人鹿清笃正是王处一的徒孙,在原着中便没少欺负杨过。
到了这一世,他竟又跳出来为难杨过。
真真是本性难移!
杨过眼中寒光一闪,扫过咄咄逼人的鹿清笃,又掠过面无表情的甄志丙,忽地灵机一动,朗声道:“证明?好说。.三?叶-屋? ^更-新?最,全,甄道长既然对我掌力存疑,又非要印证。好!杨某倒有个提议,既公平,又能让你心服口服!”
“哦?说来听听。”甄志丙眉头微蹙。
“你我二人,当众对掌!”杨过声音陡然提高,压过风雪,“一掌定乾坤!你用你全真教的玄门正宗,我用我的微末伎俩。若杨某接不下,或是掌力不济,当场认罪,任凭处置!若杨某侥幸……”
他故意顿了顿,说道,“那便证明昨夜之事,确凿无疑!甄道长,敢是不敢?”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与丘真人首徒对掌?这个少年不会是疯了吧?”
“这…这是疯了吗?真要与甄师叔拼掌?“
甄志丙心中也是一凛。 他本意是试探杨过虚实,逼其显露真本事,或找出取巧的破绽,并非真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一个后辈硬碰硬地对掌。
杨过昨夜若真能碎那镇山石,掌力必然非同小可,只是他心中疑虑更甚,究竟是实打实的功力,还是用了某种机巧、药物,甚至是不为人知的外门邪道?
如今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