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到最低,您别操心了。”季砚深语气透着些许无奈,神情愠怒。
周琼芝拳头捶桌面,“不是这一件事!她不让你碰,还不肯为你做试管,季砚深,这样只为自己着想,还拖你后腿的妻子,你要她做什么?”
被戳到痛处,时微像是被打断了傲骨,连反驳的底气都不再有。
站在婆婆的立场,遇到她这么个儿媳,确实够糟心的。
季砚深的心跳震着她,头顶上方是他无奈又疲惫的嗓音,“妈,我的事,我会处理妥当。”
话音落下,他拥着她就要走。
周琼芝,“你要是能处理妥当,就不会总半夜三更往我这跑!”
“时微,你对砚深若还有点感情,就跟他做试管生出个孩子来,堵老太爷的嘴!如果不愿意,就麻利地跟我儿子离婚,我们砚深不能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时微呼吸一窒。
婆婆又趁机道德绑架她,逼她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