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香烟,起身,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叫了声:“周叔。”
周靳康瞧出他有气。
气他没驯好家养的“狗”,拖他后腿。
他朝周京辞摊开掌心。
周京辞会意,将高尔夫球杆送到他手里。
周靳康双手给季砚深递上球杆,“砚深,这狗交给你处置。”
季砚深没接,似笑非笑,“周叔,我是跟狗一般见识的人?”
周靳康微愣,转了身,二话没说,抄起球杆,朝着汪如海的头挥去。
随着一声痛呼,绿草地瞬间开出一朵鲜红的花。
周靳康丢开球杆,擦了擦手,看向季砚深,递上一根雪茄,“消气了?”
“坐!”
季砚深接过,睨了眼鬼哭狼嚎被拖走的汪如海,“周叔,您哪的话,不过,治标不治本,这次敢跟周家叫板的人,不简单。”
“哦?你知道是谁?”周靳康挑眉。
季砚深一字一顿,“顾、南、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