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荫很大,但是薛宝珠的画具多,零零散散的摆了好些,坐着的椅子大大的一张,上面摆了个小软垫,看起来也很舒适的同时占据了树荫下一大块地方。^8′1~k!s.w?.^c!o?m¢
加上还有人高马大的熊达,为了给薛宝珠营造一个良好的绘画氛围,就不好站那么多人。
所以王娜就见着路知行站在大太阳底下,痴痴地望着薛宝珠。
王娜简首要气晕了!怎么哪哪都有薛宝珠,这人简首是要和自己作对的吧。
如果不是她,路大哥怎么会傻傻的站在这儿,肯定早就到自己家了。
那自己计划早就成功了。
但好不容易见到路大哥,王娜还是捏紧了篮子走了过去。
嚯,又来一个!
熊达见到昨天的老熟人王娜,简首都无语了。
他可是记得昨天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时的嘴脸,这么多这些人这么阴魂不散,薛同志画个画都不得安生,这都能找过来。
怎么,今天这些人又打算占什么便宜?
不过今天可算要让他们失望了,今天他们可没带相机,巧克力也没有。
你要问他为啥知道,今早他站岗顾书记出门时,门里可是扔出了一个枕头,熊达只见顾铭择冷着一张脸面不改色的捡起了枕头,又回了房间。
熊达想着顾铭择的脸色,为薛同志捏了一把冷汗。
可能是因为一会儿要出门,门并没关严实,只虚虚的带了一下。$?狐?),恋.°文|1学[ o\?无;错e±¤内2÷容\°?
熊达能当大人物的勤卫兵当然是耳聪目明的,他从这点点缝隙隐隐约约地听见顾书记轻声对着薛宝珠哄着什么。
言语间熊达模模糊糊的听见好像是提到了什么巧克力。
他还以为是顾书记对薛同志随意分发巧克力有意见呢,等他看见薛同志时就把这些天攒着的巧克力要还给她。
薛宝珠听见熊达的话,哭笑不得。
“这都哪跟哪呀。”
薛宝珠笑着继续说“巧克力你收着吧,和这事儿没关系,他还巴不得你们多吃点呢,只是今天我也没有不能给你了。”
熊达这才放下心来,心有戚戚的收好了那点巧克力。
他一点儿也不介意今天没有巧克力,他只要薛同志没事儿就好。
毕竟东西不是自己的,别人给是情分,不给也无可厚非,不能对别人的东西有那么强的占有欲。
只要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懂得回报别人就好了。
自己做好自己的工作,站好岗,好好的保护薛同志,才对得起薛同志对自己这么好。
熊达伸出手将同样想靠前的王娜给拦在了烈日下和路知行站在一块儿,不让人打扰到薛同志做画。
他看着王娜对自己行为不忿,好像要出声说什么的样子,想提醒她别太吵。.三?叶-屋? ^更-新?最,全,
熊达还没说话呢,就见路知行对着王娜将手指竖在了嘴边,是一个噤声的手势。
王娜刚要和这薛宝珠的狗腿子打抱不平呢,这树荫下挺宽敞的,只要将薛宝珠的那些东西收一收,自己和顾大哥就能站在阴凉处,不必在这太阳底下暴晒。
她还没说话呢,就被路知行打断了,那模样好像生怕自己打扰到了薛宝珠,连提醒都是用的手势。
王娜气急,但顾及着旁边站着的路知行。
她不想给路大哥留下一个自己粗俗的印象,毕竟路大哥可是知识分子,自己还得嫁给他呢,万一让他觉得和自己没有共同话题就不好了。
她只能陪着路知行现在路边顶着烈日的炙烤边看着薛宝珠在树荫底下不紧不慢的写写画画。
头顶有烈日在炙烤,汗水滑落进眼眶,刺刺的,有点儿疼,王娜使劲眨了眨眼睛,缓解不适。
她看着一旁同样汗流浃背的路知行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同样王娜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王娜觉得头有点晕,手里装着大肚茶壶的篮子重量不轻,重重的坠在手臂上,好像要拉着自己倒下。
突然之间王娜心里升腾起一股火气,在快要晕倒的时候,她想到了自己的计划。
对啊!自己还有计划,那自己为啥还要苦苦地陪着路知行在这傻等,为啥还要在意自己在路知行面前的形象。
等计划成功了他路知行是不想娶也不行。
王娜感觉自己掌握的主动权,自己再也不用顾忌这么多,被路家人和薛宝珠牵着鼻子走。
她幻想着自己开口大声地打断这众人给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