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还是涂山氏，祖宗没意外就是禹皇的妻子。

“所以苏妲己是有苏氏的妖狐？”

“没错。”

“神话故事都是真的？”

“有真有假吧。”

“天上真的有神仙？”

“不仅有神仙还有佛陀，阎王玉皇大帝都有，不过...”

“世界出了问题，估计很难再看到那些神佛了。”

“啊？”

“别啊，你现在连修为都没有，知道了也没用，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行。”

“什么事？”

“求神问佛不如靠自己。”

“......”

“所以，你为什么会那么单纯？”李煜把问题拉了回来。

“什么单纯，谁知道你们人类可以一首那么坏。”涂山栩栩狠狠瞪了李煜一眼，接着道：“五百年的光阴就算对妖族来说也是很长的，大家早就把人类的过错忘的差不多，反而只记得先祖和人族友好的相处。”

“所以你们准备出山，然后又被人族追捕？”李煜道。

涂山栩栩郁闷的点头，“原本在我们看来，人类都那么多年没有骚扰涂山氏了，说明己经改过自新，谁知道却比原来还坏。”

“呃，有没有可能人类一首都很坏，你们的祖先只不过恰好遇到了比较好的人族。”

“可恶啊，你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承认了，果然人族就没一个好东西。”涂山栩栩气急。

李煜笑笑，拉住她的手道：“你也在人间溜达了那么久的时间，应该明白人也有好坏，不要一杆子打死所有人，如果人族真的如你想象中全是坏人，你的祖先为什么会亲近人族？”

“可是，我看到的全是坏的，哪有什么好人。”涂山栩栩撇嘴。

“真的没有吗？”李煜淡淡一笑。

涂山栩栩想要硬气，可脑中划过一些温馨画面让她怎么都发不出声。

“好吧，我承认人族也有好人，但肯定不是你，哼。”涂山栩栩扭头不去看李煜。

“呵呵，对，我是大坏蛋，我是大骗子。”

“算你识相。”

“可是，我都还没做坏事，没骗你，所以...”

“所以什么？”涂山栩栩身体一颤，下意识就想逃走。

结果李煜拉着她的手，用力一拉，涂山栩栩就倒在了他怀中。

“所以我要做坏事了。”

望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看着涂山栩栩那惊慌中羞涩的模样，李煜坚定的吻了下去。

“呜呜...”

短暂的挣扎后是任命的顺从。

许久过去，涂山栩栩满脸羞红的缩在李煜怀中，双手抱紧他，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不敢去看李煜。

“感觉如何？”

“什么，什么感觉？”

“心跳加速，很美妙的感觉吧。”

“才，才没有，你臭死了，还老是咬人家。”

“......你说我臭我承认，但说咬...”

咚！

“嘶，你脑袋是铁做的啊？”

咚！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下次你咬行了吧。”

涂山栩栩不语，只是一味的头槌警告。

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再试试，看是谁咬的谁。”

“呜呜...”

又是许久过去，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亲昵。

“李煜，我饿了，你的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