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送去赔罪的!”
“哈哈哈哈哈哈,老狗,你还真是能屈能伸,我就佩服你这样的!”
乔西叔打开门看到是吴老狗,砰的一下关上门。
“唉唉唉?手手手,我的手!”
吴老狗扒着门缝的手指被门夹了一下,疼的呲牙咧嘴,却不敢斥骂。
“你还来干嘛!”乔西叔沉着脸。
吴老狗一脸讨好,“嘿嘿,老西,哥给你送点菜过来,你是不是好久都没吃过白白菜和苦苦菜了,来,尝尝老哥种的菜,味道肯定比你种的好吃!”
乔西叔:“……”
我谢谢你啊,还没听说过有带味道的白白菜。
“不需要!”
“别介呀,老西,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哥就是一时糊涂。这不马上就知道自己错了,给你道歉来了吗?”
乔西叔被他的厚脸皮气笑了,“你到底要不要点脸!”
“啥脸不脸的,那东西不当吃不当喝的。哥就求你,卖菜的时候带着老哥我就行了!”吴老狗双手合十,不停的祈求。
乔西叔也是被吴老狗给整服气了,这人怎么这样?
“拜托拜托,菜给你留这了,我走了哈!”吴老狗说完就一瘸一拐的跑了。
“唉唉唉,菜拉走!”
“老弟,你留着吃吧!”吴老狗头也没回,就怕乔老西反悔。
乔西叔摇摇头,关上了门。
王大刚和李花从房子里被赶了出去,临走前,王大刚满眼怨毒,憎恨的看向人群中的毕兴海。
他爹己经被关进了大牢,他和娘无家可归。
舅舅家不是这西个村的,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还不知道会不会接纳他们母子二人。
李花哭哭啼啼,一路捶打王大刚,骂骂咧咧,至于是骂谁那就不知道了。
王庆祥挨完五棍之后是被抬回来的,交不出十两罚银,就再打十棍。
他那把老骨头,哪里还能挨得过?
王庆祥的弟弟王庆福拿出十两银子给他,感动的王庆祥痛哭流涕。
“呜呜呜——关键时刻还得是亲弟弟!”
“别!承受不起,这十两银子是给你退位让贤的,收了银子,以后你就不是我们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