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才发现,自己对廖家的有钱程度,还是无法想象。
整箱的字画真迹,整箱的翡翠玛瑙珍珠,一斤重的大黄鱼整箱装满,就有十几箱。
儿时她曾听廖爷爷说起,廖家祖上是徽州药商,几百年的传承,最富时,为徽州三大家族之一。
不值钱的珠宝首饰都是堆积在一起放在大箱子里,一些价值连城的,连装首饰的盒子,不是紫檀木的就是黄花梨的。
其中还有一个姜雨眠只听过却从未见过的,黄花梨木错银百宝嵌琼林独宴图文盒,【现藏于,小狐山馆藏】(作者瞎掰中……)
里面装着一枚翡翠手镯。
姜雨眠拿出来戴在手上仔细观察了一下,顶级玻璃种,触感细腻温润,几乎没有任何瑕疵。
这手镯的质感和她的玉牌一样,应该是同一块帝王绿打造出来的。
想到那块玉牌的奇妙之处,姜雨眠没有丝毫迟疑的便咬破指尖,把血滴了上去。
等了好久,血并没有被吸收。
看来,这个玉镯并没有玉牌那样神奇。
算了,不看了,她首接伸手把这些东西全部收走。
几百平的密室里,堆放的各种杂七杂八的箱子,几分钟就被她收进了空间。
姜雨眠不死心,又在密室里找了一圈,确定没有密中密室后,才放心离开。
走出去之后,她将地下室的门重新锁上后,拿着钥匙上楼,把钥匙放回了原处。
这才慢悠悠的走下来,廖母躺在地上己经昏死过去,后脑勺处的头发都有些打结了。
姜雨眠蹲下来伸手摸了一下,流血了啊。
看来,真是伤的不轻。
那就再等等吧。
转身朝后花园走去,陪着两个孩子玩土,捉迷藏,然后带着孩子上楼,找了间干净的客房睡午觉。
醒来后,又给两个孩子每人泡了杯麦乳精。
在晚饭前,她看着时间,想着廖父应该快回来了。
这才走到客厅的电话机前,不紧不慢的按着手摇电话,听到对面的声音后,语气焦急,神情却无波无澜。
“喂,这里是XXXXX街XXX……对,是廖家,廖太太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瞧,她多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