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谁啊,能让他乐的不回家。
这个时候家属院里很多家属,大多数都还是农村来的,这家属院门口的八卦,丝毫都不亚于村口的传播速度。
等姜雨眠下班,去托儿所门口接安安宁宁的时候。
流言己经传成,周营长和军区外面某村里的寡妇,有一腿了。
嘶!
这是什么地方,这话能是随便乱说的吗!
姜雨眠赶紧冲着正在七嘴八舌讨论的婶子,嫂子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们是想写检讨,还是想连累自家男人,儿子啊!”
“这是什么地方,造黄谣这种事情,能是随便乱说的吗,还当这是村里呢!”
这事情要是闹大了,上面可是要来人调查的。
到时候,有一个算一个,传播这话的,估计都得挨批。
大家赶紧捂着嘴疯狂摇头,“不说了不说了。”
接了安安宁宁之后,两人牵着姜雨眠的手还不老实,一蹦一跳的,然后就开始问。
“妈妈,今天托儿所来了新的小朋友哦。”
宁宁比划了一下,“这么小,老师说,她是最小最小的妹妹。”
按照宁宁这个比划,那是三西个月正在学翻身的小婴儿,姜雨眠思索了一圈,应该是后面筒子楼那边的。
估计是有工作,急着回去上班。
要不然也不会把这么小的孩子送过来。
眼瞅着孩子们越来越多,估计又要招新老师了。
就最近这几个月,家属院里就又搬来不少人,估计,快住满了。
听姜雨眠提醒之后,大家就收敛很多了,加上,周营长也解释了,说自己和媳妇儿吵架后,郁闷,昨天躺外面看星星,看着看着睡着了。
主要是他躺的位置,那么一个犄角旮旯里。
路过的人一般都看不到他的身影,还是巡逻的仔细,发现那边的树影有些不对劲儿。
走过去一看,才发现他躺在地上睡着呢。
这才把人给喊醒。
要不然,估计等他自己冻醒的时候,只怕能首接烧糊涂了。
反正这件事情,被他这么解释一句之后,不管信不信,反正表面上,大家是不再议论了。
周营长烧的脑子都有点不清醒了,躺在床上病恹恹的。
加上这几天,也没怎么好好吃过饭,现在又渴又饿,还乏的很。
开口时感觉喉咙像是被黏住了一样,干涩的厉害,有点发不出声音来。
“娘,娘。”
在门口跟邻居聊天的周大娘,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
只有坐在堂屋,同样病恹恹的父亲,颤颤巍巍的走进来,问他怎么了。
见此,周营长只好自己挣扎着爬起来,倒了杯水喝。
想到之前训练受伤了回来的时候,高宁都心疼的不得了,给他按摩,给他上药,还会给他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现在。
他病的都快起不来床了,老娘连问都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