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个被抽干了灵魂般的宰相。苏合香早已燃尽,只余下一缕残烟,袅袅飘散,如同他们那被各方势力撕扯得支离破碎的“裕民”大梦。
耿南仲闭上眼,手指深深插进花白的头发里,这一次,他是真的想整把整把地薅下来了。这哪里是办钱庄?分明是在油锅里捞铜钱,烫手又扎心!而此刻,汲县码头的河滩上,孙辉祖指挥的工坊地基,想必已打下了第一根坚实的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