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莹感动的说:“陈大夫,您真是顶顶心好的人,以后谁再说您嘴毒能气死人,我第一个要反驳。”
陈林生黑着脸:“我嘴毒吗?什么时候毒了?你从哪儿听来的?耳朵长来干什么用的?”
沈莹:“现在就挺毒的……”
“闭嘴,安静吃你的饼!”
沈莹照做。
她拿出的饼又很香,赶车的村民都忍不住看来,陈林生也没忍住。
“还有吗?给我一块。”
沈莹立即拿出另一张饼。
陈林生很满意今天的饼,“比昨天的香,看来你手艺还行。”
“这不是我做的,是我邻居苗婶,加了油贴锅热烙出来的!”沈莹带了丝自豪的炫耀,“苗婶他们对我很好,听说我今天出远门,特地给我做的,分量很足很饱肚子。”
陈林生知道下放的方同伟夫妇。
闻言,他没说话。
吃完饼后,他又忽然问:“你口中的这个苗婶,我记得是身体不好来着?”
沈莹点头:“对,苗婶下放前没了个孩子,伤了身子。”
虽然有灵泉水和药材调养,可苗兰淑毕竟损伤很大,沈莹对妇科又一知半解的,不清楚苗兰淑现在身体怎么样。
而陈林生哦了声,没再说什么了,只是望着一边若有所思着。
沈莹张了张口,看着他最后也没提。
算了,还是不麻烦陈大夫了。
回头她琢磨下苗婶的情况,学的多了,再去给苗婶看诊!
到李家村,陈林生熟门熟路的找去了李水生家。
李水生家对他们很欢迎,李水生父子更是赶忙从地里回来招待。
李奶奶已经醒了,身子还有些虚脱。
陈林生给李奶奶把脉检查过,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让沈莹上手把脉,把自己的见解告诉他。
而李家外不远处的大队,今日也不同寻常的热闹。
书记和大队长殷切的招待着一个穿军装的寸头年轻男人。
“沈莹,这个女同、志是你们村的吗?”
两人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
“我们村没有叫这名儿的女人呀。不过……想起来了,赵家村等我赵建国他媳妇就叫这名!”
“但是这沈莹成分不好,军人同、志,你们怎么找她呢?”
他们纳闷的看着男人。
男人一听是下放的,也纳闷。
陆团怎么会打听这么个成分不好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