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含有西域蛇毒。面具解析出的信号频率，与星象教徒的巡逻暗号完全相同，"是东宫侍卫按假时间行动了，" 阿夜望向 "天璇" 位日晷，那里的弩箭阵因缺少铜符能量支撑，已出现 17 寸的防御空隙，"刚好能让刺客穿过。" 她立即调派半数暗卫封堵空隙，剩下的人按预案，在玄武门方向布设第三道防线。

午时初刻，日晷的阴影已偏移至 "未时" 刻度，误差达到 51 刻 —— 七刻总误差的七成。司南站在观星阁顶端俯瞰全城，长安的街道上已出现混乱：百姓因时间感知错乱而聚集在日晷旁争吵，争吵声的频率与铜钟的共振频率相同，"是集体认知崩溃的前兆，" 他启动父亲留在工坊的备用星象仪，仪器投射的真实星象与假秋分形成鲜明对比，"至少能让三成民众保持清醒。"

墨九突然推倒算筹，算筹落地的位置在星象图上拼出 "北斗殿" 三个字，字的笔画由磁石粉末组成，粉末的磁化强度与前朝官造铜符完全相同。他比出 "终极倒计时" 手势，机关盒显示距离误差达到七刻还有 17 刻，这段时间足够完成描述的 "星象预言伪造"，"最后阶段的能量来源，" 是运河铜钟的共振与地动的叠加效应，"叠加峰值就在午时三刻。"

午时二刻，第七座日晷的指针突然断裂，断裂处的金属成分经检测，含有与墨九考据的前朝官造铜符相同的合金，只是赤铜比例被人为提高 17 倍 —— 导致抗磁性能下降。司南知道这是最后的预警，他将天枢符抛向空中，符身爆发出的青光形成巨大的北斗七星投影，投影的每个星位都与一座日晷对应，"这是父亲留下的最后的防御，" 投影的光芒能暂时中和磁石干扰，"但只能维持 17 刻。"

午时三刻，当铜钟的第七声余韵消散时，长安的日晷集体显示 "未时三刻"，实际时间却是午时三刻 —— 七刻的误差完美达成。地动突然加剧，观星阁的青铜穹顶发出呻吟，穹顶的星象图在震动中与投影的二十年前玄武门星象重合。司南扶住摇晃的星象仪，仪器屏幕上的误差曲线最终定格在 "七刻"，曲线末端的红点与铜符背面的玄武门地形图标记完全重合 —— 那里传来了刺耳的厮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