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对了,我给你讲讲我们在火车上的事吧,特别惊险。”
孙春生拉着她回了屋,临走前还对苏晚秋挤了挤眼睛。
任云也回屋睡觉了。
屋子里总算安静了一些。
苏晚秋静坐在床上,仔细地思考着一件大事。
今年年底,召开全会,然后便是国家巨大的转折和发展。
多少人都是因为抓住了这次机会,成功致富。
苏晚秋如今在县委混得不错,但按照这个速度,想要升迁,至少需要五年,而五年之后,南方的经济已经开始腾飞。
她开始在衡量。
没想多久,她把手中的衣服一扔,“有钱不赚,王八蛋!”
休息了一宿,第二天苏晚秋就回到了县委上班。
她工资就那些,不敢送贵重的东西给领导。
索性每个办公室都送了一把糖。
中午吃饭,庄淑静坐在她对面。
“你知道吗?昨天你们琉河镇出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啊?”苏晚秋问。
“一家子带着孩子去卫生院,非说要测血型,结果测完你猜怎么着?”
“那孩子不是那家男人亲生的!”
“我本来也不明白,一个血型怎么就能不是亲生的了,回家一问我男人,我才明白。”
“那两口子,一个是A型血,一个是O型血,但他们的儿子是B型血,我们家那位说了,这俩血型的人,是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
庄淑静露出一脸兴奋的表情,“你们琉河镇可以啊,还能传出这么大的新闻来。”
苏晚秋觉得这个套路有点熟悉,这不是当初她想做的事吗?
那时候还在任家,如果不是离婚了,她一定会带着张惠芬和任建强去查血型。
难道是...
“你知道那户人家姓什么吗?”
庄淑静蹙眉想了一会,“好像姓任,哪个村的我就没印象了。”
姓任啊?
那八九不离十,就是任志明他们。
可是他们家怎么突然想起测血型了?
当初她也就是提了几次,按道理过去这么久了,不应该啊。
苏晚秋百思不得其解,但无所谓了。
任家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要说唯一的关系,就是房子。
苏晚秋可还一直盯着任志明家的老宅呢。
那一根根金丝楠木,都是钱啊!
苏晚秋和庄淑静又聊起来别的。
被她们当做笑话的任家,此刻已经炸了锅。
张惠芬抱着院里的树不撒手。
“你们欺负人!凭啥赶我和孩子走?”
“张惠芬!我X你妈!四年了!到今天,我他妈才知道他不是我的种!”任建强双眼通红,像一头野兽似的嚎叫。
“谁说不是?你信卫生院说的那破血型!你不信我?”
“我信你妈了个X!”
任建强抄起板凳,哐嘡一声砸在了张惠芬的腿上。
“啊!!杀人了啊!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