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眼睛转向花想容:“我这腿脚走不动,要不,你背我?”
“矫情...”花想容转身说道,指了指后背命令道:“上来。”
路隐撤掉破烂的衣裳,光着膀子,压在花想容肩膀上,双手在她身前交叉垂落。
头靠在花想容肩上,满意道:“巴适...”
花想容冷声问道:“去哪?”
路隐:“先在城内走走。”
花想容:“不去找阵眼?”
路隐:“你有线索吗?”
花想容话语依旧冰冷:“没有。”
正当二人要离开时,管家叫住路隐说:“路公子,听说您懂医术,夜阑谣小姐在府门前晕倒了,怕是要不行了...宫内太医还没到,要不,您给她看看?”
夜阑谣?
这嚣张跋扈的姑娘是惹到什么刺头了,被打伤了?
对方还下了死手...
路隐虽然对她没什么好感,可是,在此关键节点上,很多蹊跷的事情以及一些细节,都不能忽略。
仔细一琢磨后,路隐开口说:“带我们去看看...”
在管家指引下,两人来到长公主府内东头一处偏房门口。
推开门,踩着青石砖,路隐站在床边观望夜阑谣。
她胸前染一块巴掌大小的血迹,像是自己吐出来的,眉头紧锁,手里紧紧攥着不知是什么东西...
脸色惨白的好像嗝屁了...
“夜阑谣,能听见吗?”路隐问了一嘴,没得到回答,他伸出手放在夜阑谣额头上。
突然缩回手...惊讶道:“豁~这是什么温度,比开水还烫,这得烧到多少度啊?可是,她高烧脸都不红的?”
花想容听到路隐的话,起了兴趣,她也伸出手触碰夜阑谣额头瞬间,她的目光转向路隐,玩味道:“便宜你了,只有你能救他...”
“什么意思?不会又要让我献身吧?我对她可没什么兴趣...”话说完,路隐转身走到桌边坐在圆凳上,倒一杯茶自饮。
花想容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走到路隐身前搂着他的后脑勺,怼在脸前冷声问道:“你能走,刚刚为什么要我背?”
糟糕,露馅了...
“那个...我这不是刚刚恢复一点...”路隐解释道,可他心里想的却是:男人那点小心思,你们女人不要问,问就是我的好色是无辜的,我情非得已,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可能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