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人转身离去时,蹼掌在石板路上留下黏腻的水痕,但紧接着,它突然停下脚步,琥珀色的眼球诡异地转向巷角的阴影处。
"出来吧,猎人。"它的声音像是沼泽气泡炸裂,"你的银铃吵到我的耳朵了。"
红斗篷从榆树后缓步走出,不禁皱了皱眉头。
腰间的银铃确实纹丝未动,这家伙对金属的敏感度远超他的预计。
"那女孩确实背弃了诺言。"红斗篷的声音比晨雾更冷,"但罪不至死。"
青蛙人突然发出蛙鸣般的笑声,疣粒间渗出腥臭的黏液,它用蹼爪拍打着自己挂满水草的胸膛,每拍一下都发出湿漉漉的闷响。
"杀她?"它歪着头,眼球分别转向不同方向,"我要是想取她性命,昨晚金球上的黏液就会腐蚀掉她的手指。"
"那你想做什么?" 红斗篷问道,“强迫她去完成你的那些条件吗?那样有什么意思。”
“呵呵,当然不,不过我确实要给她一些惩罚。”青蛙人笑着说道,“当然,只是玩玩而己。”
红斗篷的枪管微微抬起。
“玩过头的话.......”
"你会杀了我?"青蛙人突然凑近,腐臭的呼吸喷在红斗篷的脸上,"我信,你眼里那种杀意...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浓烈的,但你现在没有动手,也就证明你是个明事理的家伙,不管对方是不是人类,也不管我是什么东西,只要一方违背了道德,就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
“你口中的惩罚,到底是什么?”
“我不会使用任何超出常人的手段。”青蛙人冷笑了一下,满是唾液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嘴唇,“实在好奇的话,我可以允许你观看哦,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