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床单是她最爱的Frette限量款,窗台摆着绝版的Diptyque香薰蜡烛,连窗帘的透光度都完美复刻了她别墅的规格。¨3¢8+k+a·n+s\h·u′.*n!e\t-梳妆台上整整齐齐排列的护肤品都是她用了五年以上的固定品牌。
“你住这间,”薄行洲站在走廊光影交界处,声音低沉:“我从来不强人所难。”
傅语听的手指刚触到衣帽间把手,就听到薄行洲在她的身后说:“浴室在左边,衣柜里面有换洗衣服。”
衣柜门被无声的拉开,她瞳孔瞬缩。
整排的连衣裙按色系排列,全是她钟爱的极简风格。
等等!
下面那排是?
她机械地拉开下排柜门,然后猛的关上!
耳根瞬间烧了起来,连内衣都准备好了,而且…尺寸分毫不差…
“你…”她猛的转身却猝不及防的撞进一堵温热的胸膛。
薄行洲的呼吸骤然一滞。
她的鼻尖刚好擦过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太近了!近到她能听到他胸腔里失控的心跳。
“抱…抱歉。”傅语听慌忙后退,小腿却撞到半开的柜门。身体失衡的瞬间,薄行洲的手掌精准的扣住她的后腰。*三}\叶??屋(? =已ˉˉ÷发{?布e°最|Dt新?o~章·节?
“小心。”
低沉的嗓音擦过耳廊,激得她耳垂瞬间充血。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着她,真丝衬衣领口因为方才的混乱滑落半寸,露出与抽屉里同款的蕾丝肩带。
薄行洲视线在那处停留了危险的三秒,突然扶起她松开手往后退:“衣柜三层有睡袍。”
他转身时,傅语听瞥见他后颈泛起不自然的红潮。原来永远游刃有余的薄行洲,也会因为这种接触失态。
浴室门关上,水声响起。
傅语听看着镜子,她的嘴唇不知何时被自己咬得鲜红,耳根也是红的发烫。
傅语听,你能不能出息一点?
一个揽腰就把你搞成这样!
傅语听本来只想在浴后小憩片刻。
空气的香味冲散了连日紧绷的神经,她以为自己会像往常一样认床,但眼眶却不受控制的发沉。
再睁眼时,暮色已经染透纱窗。
傅语听猛地坐起,她竟然睡这么久!
她踩着楼梯下楼时,薄行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看文件。落地灯的光晕镀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黑色的高领毛衣衬的他肤色冷白,整个人像一柄收入鞘中的冷剑。
听到脚步声,他抬眸,目光停留在她那合身的睡裙上几秒:“睡好了吗?”
傅语听下意识的拢了拢衣领。\x~i+a.n,y.u-k`s~.?c`o_m?
薄行洲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条消息闪过:
[天来饭店已清场。]
“收拾一下,”薄行洲合上文件:“带你去吃饭。”
傅语听下意识的拢了拢衣领:“好,你先去,我随后到,我有个文件要处理。”
与此同时,陆景言的黑色宾利后座。
徐茜正跨坐在陆景言的腿上,她的口红晕出唇线,在陆景言的下巴留下暧昧的痕迹。
“查到了,”陆景言捏着她的下巴,金丝眼镜后目光冰冷:“我大哥今晚包下了天来。”
徐茜的指甲嵌入他的头发:“和那个神秘大嫂吃饭?”
“查清那个女的的底细,”他咬住徐茜的耳垂。
徐茜眼睛一转:“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去天来看看,买点东西给大嫂。”
“怎么说?”陆景言不解。
“能被你哥带回家的女人,肯定不一般,我今晚早点去认识她,跟她成为朋友。她和我们一条心,我们结婚就是迟早的事,就算到时候尽管你爸再信任傅语听,也只是一个外人。”徐茜对着后视镜补妆,口红涂得比平时更艳。
徐茜红唇勾起甜腻的弧度:“我最擅长和姐妹…交心。”
手指却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握紧,她低头掩饰眼中的恶毒。
什么闺蜜?
她要做的是薄太太!
要是实在拿不下薄行洲,再去讨好那个女人!
她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入他的眼。
陆景言的手指在徐茜腰肌摩挲,车窗外的霓虹灯在他的金丝眼镜上投下阴沉的光斑。
夜幕低垂。
天来餐厅门口。
陆景言和徐茜坐在黑色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