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他厌恶至极。
魏弛争猛地转身,他不想让谢南枝看到这样的自己,可身体带来的痛苦让他抓狂。他不受控制的开始撞击电梯,顺着掌心的纹理滴血。
一滴一滴,染红了地面。
倏然,魏弛争被一股倔强的力量拉开,额头的血染红了他的眼睛,血色间他看到了谢南枝担忧的脸。
“魏弛争,你清醒一点。”
“魏弛争,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魏弛争,你看着我。”
……
谢南枝喋喋不休,即便他和她划清界限,可眼前这个人切切实实的帮过她,谢南枝不可能对他置之不理。
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认真地盯着他锐利眸,“魏弛争,坚持一下,当初挨过一枪你都停了过来,这一次也一定呜呜呜……”
谢南枝话没说完,魏弛争的唇就覆上了她的唇瓣。
冰凉的,带着血腥味的,强势又霸道的席卷而来。
谢南枝怔住,可理智让她没有推开眼前的男人。她的脊背紧贴冰凉的电梯,呼吸随着他加深的吻逐渐乱了节奏。
谢南枝的鼻腔全是他的味道,撬开了贝齿,迎面直上,是生涩且毫无章程的。
她突然想起他说过的‘这是我的初吻’,这一刻,具象化了。
或许,那的确是他的初吻。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刺眼的光影照进电梯。
谢南枝听到一声“二爷”,本能的将魏弛争推开。
电梯故障解除,谢南枝看向电梯口,木林还有酒店经理,以及电梯维修人员全部围在门口。
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没事吧”,谢南枝稀里糊涂的回了句,“没事。”
说完,她忙不迭的走出去。
而后,她摸了摸被吻的红肿的唇,还残留着属于魏弛争的温度。谢南枝调整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时,陆泽宇也从楼上包房匆忙赶了下来。
他紧张的询问谢南枝的情况,“南枝,电梯里被困的人真的是你?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方才和王所长谈话的时候,听到工作人员说电梯出了故障,有人被困在里了。
陆泽宇担心,就给谢南枝打去电话,结果真的打不通。
随后,陆泽宇就急急忙忙从楼上下来一探究竟,果不其然,被困的人真是谢南枝。
谢南枝摇了摇头,“我没事,你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话语间,魏弛争服了药,也被木林扶了出来。
魏弛争站在不远处,血红色的眼睛就那般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谢南枝心口一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