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
四个人汇合,郭询促着,“上车,咱们出发,今天郭公子买单。”
郭询大气,主要是他也不差这点钱。说起来,师兄妹六个人,谢南枝算得上最穷的,五个师兄全都是隐形土豪,
尤其是五师兄,他可是中东某个富的流油的国家的王子,随手一挥就是以亿为单位。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四个人赶往“蓝调”,这个酒吧曾经是五师兄的私产,不过已经送给了谢南枝当做见面礼。
谢南枝很少打理,能不能盈利无所谓,主要是和几个师兄出来玩的时候有个地方。
只要能维持不亏本的状态,她就会一直经营。
许久没来,今天一进来,倒是让谢南枝惊讶,“生意这么好的吗?”
她一直都是散养的状态,也不怎么过问,今天一看,超乎想象。
弗兰克解释,“这附近搬过来两所大学,可能是你洒脱懒散的经营模式碰巧投其所好,来这里玩已经成了这附近年轻人的一种潮流。这片区域,蓝调的生意是最好的。”
万万没想,这绝对是意外收获。
谢南枝调侃自己,“我正在慢慢的向各位师兄们看齐,争取早入成为不拖后腿的小富婆。”
郭询打趣,“没事,反正我们不嫌弃你。”
闻言,谢南枝朝着她挥舞着拳头,郭询躲闪,两人闹上了。
能把摩西尔都叫上和他们胡来,也只有谢南枝有这个能力。其实她什么都明白,师兄和师傅不过是想哄她开心。
她也确确实实在短暂的时间里忘记了所有的不开心,她在舞池摇摆,在闪光灯下放纵,谢南枝喝了好多好的酒,后来还想喝,师兄却不让了。
谢南枝挺生气的,她记得当时还发了一通脾气,再后来,她好像被人强行抱起,硬生生的带走了。
一觉醒来,谢南枝的头疼的炸裂,她双手按着脑袋,那种昏沉感让她倍感不是,她感觉再多晃几下,就能立刻吐出来。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
谢南枝看到男人的刹那,整个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