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最终化为一小团不规则、边缘锐利的金属疙瘩。
“我会让他们…”
他松开手,那团废铁“叮当”一声掉落在金属地板上,滚动着,发出刺耳的声响。
“…乖乖跟我走。”
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不容置疑的绝对自信。仿佛他口中要“带走”的,不是守卫森严的纳粹顶尖科学家,而是一群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