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她,告诉她上辈子小米的死不简单。
在事情发生的一个多月后,唯一目击者突然死亡。
谁也不能排除有灭口的可能。
毕竟上辈子,阮珍珍和宋叙川肯定不希望这件事被第三个人知道。
而只有死人的嘴才最牢靠。
“是,大小姐。”
眼看陆泽野要离开,表情还是没有半点缓解,阮棠还是叫住了他。
“阿夜,等一下。”
“宋叙川呢?怎么解决了?”
陆泽野顿住脚步,转身的那一刻,眉峰微挑。
“大小姐心疼了?需要我带您去见他吗?”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听的阮棠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怼人的话都到嘴边了,又硬生生被她给咽了回去。
正常来讲,按照她的脾气,高低得怼陆泽野一句不知轻重,分不清大小王。
她是大小姐,他是保镖。
她让他做什么,他照做就是,哪轮得到他阴阳怪气?
可现在人家是她老公,阮棠又想偷偷拉近和他的关系,总归是缺了点底气,多了点拐弯抹角哄人的意思。
“他也配让我心疼?我只是想看看他被丢出去的时候够不够狼狈。”
理由正当,厌恶也表达的很清楚。
因为刚才她和林舒玉出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宋叙川,宋家人的影子都没有。
保不齐是嫌丢人,提前溜了。
“被宋伟峰一脚踹进泳池,又因为胳膊脱臼游不了泳,只能被保镖捞出来,抬到离开的船上,算狼狈吗?”
还有这么一套组合技?
“可惜了,没看到。”
阮棠幽幽叹了口气。
“没事了,你先去查小米吧。”
“是。”
新婚宴正式开始。
海岛上的夜风凉爽宜人,绚烂的烟花,庆贺的笑脸,好不热闹。
除了没有新郎的身影,其他的一切似乎都很完美。
大概是知道这种场合,只有新娘一个人应付会尴尬,林舒玉只带着阮棠认识了一下陆家的几位长辈,便让阮棠自己休息去了。
阮棠又一次觉得,这个婆婆虽然嘴有点厉害,但人还是挺好的。
比宋叙川的妈妈姚琼枝好了简直不止一星半点。
记得她刚嫁给宋叙川的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被姚琼枝从床上拎到厨房。
——“阮棠啊,新媳妇为全家人做早餐,是我们陆家祖辈留下来的传统。”
阮棠的大脑都是懵的。
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让她做早餐?
更何况她还怀着身孕。
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心里委屈,给宋叙川打了电话。
结果宋叙川却冷冰冰的怼了她一句。
——“是你自己非要嫁给我的,才让你做个早餐就不愿意了?我妈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就你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