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深吸一口气,语气又痛苦起来:“可是第二天!他发现酒壶被动过,就把我吊在房梁上,用皮带抽的我昏死过去。,3/3.k?a¨n~s_h,u¨.\c`o-m_”
“醒来的时候,他蹲在我旁边,脸上还带着笑,他说:‘臭娘们?想弄死我?’他说就算他进了局子,也有一百种方法可以爬出来,到时候一定会把我们娘俩剁碎了喂狗,他还说,他上面有人,就算真进去了,也关不了他几天。”
“云舒,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姜云舒沉默了一下。
怪不得,怪不得李柔不敢说。
她眼底的恐惧,是浸润已久的。
一个人被控制和伤害太久,是真的会忘记该怎么向外界求救,也信任不了任何人的。
“这个苟强……李柔,你当初就应该药死他!”
王楠一拳砸在旁边的案板上,震得碗碟嗡嗡作响。
姜云舒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怒气在胸腔里燃烧。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怒意,双手用力扶住李柔几乎瘫软的肩膀:
“李柔姐,看着我!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放屁!都是吓唬你,让你不敢反抗的屁话!”
姜云舒说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国法如山!军纪如铁!他上头有人?呵!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包庇一个残害军属,威胁杀人的败类!”
“他越是这么说,越证明他怕!所以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吓唬你!你信我,这他跑不了!相信我们一次,我们大家绝不会再让你和囡囡受半点委屈。~d.u_o′x^i~a?o?s+h_u`o·.′c^o~m¨”
李柔怔怔地看着姜云舒,心脏似乎微弱地,挣扎地跳动了一下。
姜云舒眼中那股毫无畏惧的坚定和强大的力量感,是她从未在任何一个人身上看到过的。
李柔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云舒……”李柔的哭道:“你……你真的……”
“真的!”
姜云舒用力点头,冷声道:“我帮你,把苟强送进监狱!”
“好!”王楠早就按捺不住了,恨不得现在就冲到苟强面前:“李柔,你放心,我们这次一定会保护你的,等明天政委……”
“不等明天。”
姜云舒斩钉截铁道:“就现在!”
“现在?”
听她这么说,三人都愣了一下。
“没错,我们现在就回军区!当面和他对质。”
姜云舒干脆利落的站起身,随后朝李柔伸出手,声音柔和了些:“走吗?”
李柔终于回过神来,她眼底的情绪越来越坚定,最终重重的嗯了一声!
……
等三人回到军区,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姜云舒走在最前,李柔被她紧紧护在身侧。~1/7/k^a^n¢w·e?n~x,u¨e..~c·o′m/
想到待会会发生什么,李柔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苟强家的院门很快出现在视野里,门缝里透出明亮的灯光,看来,他已经回来了。
姜云舒没有丝毫停顿,径直上前,抬手敲响了门板。
片刻后,门开了,苟强那张脸出现在门后。
他显然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地贴在额角,手里正拿着一块毛巾擦着脖颈。
看到门外站着的四人,尤其是被夹在中间的的李柔时,苟强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随即,那张脸上立刻露出一个极其自然的关切笑容,显得无比温和。
“姜同志?王同志?小钰同志?”
苟强温声道:“你们可算回来了,三位是……来我家做客?”
三个女人看见他,心底同时生起怒火,目光沉沉。
苟强恍若未闻,对着李柔笑了笑:“小柔,你怎么耽搁这么久?我都担心坏了,照我看,这个工作,可不太适合你。”
他笑着,语气带着点嗔怪,像个等待晚归妻子的体贴丈夫:
“来,快进来吧,外面凉,三位女同志,这么晚了,我们家也就不待客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着,他向李柔伸出手。
看见那只手,李柔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苟强神色不变:“囡囡闹着饿了好一会儿了,一直吵着要妈妈做饭呢,这小祖宗,我可哄不住。”
听到囡囡,李柔微微瞪大双眼,颤声道:“你把囡囡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
苟强似乎不解极了:“小柔,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是囡囡的父亲,我怎么会对囡囡不好呢?”
“把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