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都是你撺掇的我女儿，李柔，我告诉你，你一个女人你没有娘家和夫家，你必然活不长！你这个贱蹄子……”

姜云舒实在听的烦，仰头看陆时安。

“时安，说起来，这女人是不是现在也不配进入军区了？”

陆时安了然，当即挥挥手，很快就有两个战士上前，一左一右拦在王翠花面前。

面对两个军人，王翠花的嗓子被掐住，不敢再说，只能被“请”了出去。

一切恢复平静。

姜云舒轻轻揽住李柔微微颤抖的肩膀：“柔姐，我们回家。”

李柔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曾经名为母亲的人，眼中再无波澜，只有彻底的决绝与释然。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

前方，囡囡清脆的呼唤声传来：“妈妈！姜阿姨！”

囡囡挣脱王楠的怀抱，小小的身影举着一束不知名的野花，欢快地朝她们跑来。

李柔蹲下身，紧紧抱住扑进怀里的女儿，将脸埋在孩子的发顶，滚烫的泪水终于无声滑落。

噩梦，终于结束了，属于她和囡囡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

几天后，姜云舒带着已经收拾妥当的李柔到了蛋糕店。

“柔姐。”

姜云舒推开门，一股令人愉悦的奶香和烘焙气息扑面而来：“以后这里，就交给你了。”

李柔看着明亮整洁的店铺，一时有些恍惚。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站在这样一个地方，成为一个店长。

这是姜云舒和她说的，苟强入狱，她也失去了军属身份，虽然部队表示她可以继续在军属院里住下去，但李柔自己本身也不愿意回那个充满了痛苦回忆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