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她就看到店门口那块区域被一圈临时拉起的警戒线隔开。¢x¢n*s-p¢7^4¢8,.~c¢o·m/
几名穿着军装的战士神情肃穆地守在四周,而旁边的江政委眉头紧锁。他身边一位战士低声汇报着什么,江政委只是沉默地听着,偶尔点一下头,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姜云舒先推开了蛋糕店的门。
店内的灯光温暖明亮,李柔,小钰,王楠和梦儿都紧张地围在门边,看到姜云舒进来,立刻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
“云舒姐!你回来了!”
“江夫人怎么样了?手术成功吗?”
姜云舒脸上露出笑容,安抚道:“大家放心,江夫人手术很成功,已经脱离危险了。”
“太好了!”李柔拍着胸口,大大松了口气。
小钰和王楠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梦儿则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惊吓中。
“没事了,虚惊一场。”姜云舒轻轻拍了拍梦儿的肩膀:
“你们把店里收拾一下,早点打烊休息吧,今天都吓坏了。”
安抚好同伴,姜云舒再次走出店门,朝着警戒线走去。
守在警戒线的战士认得她,没有阻拦。`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江政委。”姜云舒轻声唤道。
江政委闻声直起身,转过身来。
他脸上的沉郁并未消散,看到姜云舒,也只是微微颔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挫败:
“云舒同志来了,现场……被破坏得很彻底。”
他指了指地面,语气沉重:“血迹几乎冲洗干净了,脚印杂乱,有用的痕迹都被覆盖了,那根钢刺作为重要物证已经送去检验了,我们查了地面,墙角,下水道口……一无所获,对方手脚很干净。”
他眉宇间是化不开的苦恼和愤怒。
爱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差点遇害,凶手却可能逍遥法外,这对他来说是巨大的煎熬和耻辱。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不过,江夫人这次的事件,是针对她的。
牵扯到江夫人的安危,她很内疚且愤怒,同时心里也有个底。
她的仇人翻来覆去的也就那么几个,所以,在知道答案的情况下,去反推过程就会变得简单许多。
姜云舒蹲下身,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靠近墙角的一块地面。
那里的青砖颜色比旁边的要浅淡一些,砖缝里原本积攒的深色污垢也显得稀薄了不少。¢p,o?m_o\z/h-a′i·.?c~o^www.
“政委,您看这里,还有那里。”
姜云舒指着那几块地方,声音冷静清晰:“这几处地面,相比其他地方,是不是显得过于干净了?尤其是这些砖缝里的陈年老垢,像是被人用力且反复地刮擦清扫过,才会变成这样。”
江政委顺着她的指引仔细看去,立时皱起了眉头。
确实是这样,太干净了,和周围显得格格不入。
“既然,和清扫有关,那我们不如问问周围的清洁工。”
姜云舒眯起眼睛:“距离事发不过几个小时,这片区域,是归固定的清洁工负责清扫的,他在事后这么努力的清扫这片区域,内心可能有鬼。”
江政委愣了一下,显然没完全理解这其中的关联:
“清洁工?云舒同志,你的意思是……清洁工怎么会害我爱人?他们无冤无仇……”
姜云舒也知道自己的逻辑站不住脚,她微微摇头,压低了些声音:
“政委,实不相瞒,负责这条街清扫工作的人身份有些特殊,他叫周世山,目前正因为违法犯罪,处于劳动改造期间。”
听到劳动改造这四个字,江政委的眸光锐利起来。
他听懂了姜云舒的暗示。
一股凛冽的寒意从江政委身上散发,他正要追问细节,一个矫揉造作,带着几分刻意甜腻的女声,突兀地在不远处响起:
“哎呀,江政委?云舒妹妹?你们还在查呀?真是辛苦了呢!”
不远处,姜丽丽从街角拐过来,她脸上挂着虚伪的担忧:
“我看这都查了好一会儿了,地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嘛,唉,要我说啊,这意外真是防不胜防,不过江夫人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她嘴上说着,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
姜丽丽笃定现场什么也查不出来。
所以,她根本忍不住,一定要自己先来炫耀一番。
光想想姜云舒那副明明知道是自己干的,就是没有证据证明的憋屈表情,她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