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芜笑的缩回病床上,连连摇头:
“不不不,我不敢,我怕说了你揍我。^x^i!n·2+b_o!o,k\.*c*o/m_”
顾斯年淡笑:“不是保送?王八都不知道?”
顾斯越听完就咧着牙逼近了,还捏了大拳头在秦冰芜眼前晃:
“好哇,敢编排四哥了是吧,虽然你不说,但是肯定没好话,说四哥坏话就该打,出来,不许躲,把被子掀开……”
打闹了一阵,就出院了。
顾斯越还在生气,不让她跟自己坐一台车,顾斯年有事要先回酒店,已经被秘书接走,秦冰芜无奈,只能上了顾斯晏的劳斯莱斯。
车门关上后,原本宽敞的车厢因为旁边男人强大的威压和冷冽的气场而显得逼仄。
男人靠在椅背上,流光只明亮了他英俊的侧颜,另半张脸隐在黑暗中,只有眉骨若隐若现:
“不要以为说动老二给你求情,我就会相信你。”
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秦冰芜挨着车门坐着,如同贸然闯进雄狮领地的小鹿,警惕且小心:
“我知道信任不是一两句话可以建立的,不过我可以证明,我值得顾总的信任。”
男人显然觉得她这话很不自量力,整个京市,除了他的家人,还有谁,值得他信任?
“大言不惭。”
秦冰芜知道多说无用,从布包里翻出自己的记事本和笔,刷刷刷的画着线。[比???奇?t中D÷¤文′网±¤ )&最`新{章|o节§更?.2新3¨;快′
顾斯晏眼角的余光暼见她在画画,嘴角的冷嘲之色很明显。
“你若是觉得给我画副人物肖像就能证明你有画画的天赋,是值得培养的人才,那我不妨告诉你,我随时能找到一百个有画画天赋的天才。”
秦冰芜不回答,专心致志的继续画。
顾斯晏也懒得再开口,车厢里一时间静谧起来,只有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许久,秦冰芜刺啦一声将那张纸从本子上撕了下来,然后将纸张递到了顾斯晏的面前:
“顾总可以去查查这个人。”
顾斯晏眸光微冷,玉白的手指捏过纸张,眸光锁定了纸上用圆珠笔勾勒出来的简易人物肖像。
每一笔线条都恰到好处,将人物的五官刻画出来,让人一眼就能辨认出这人的特点。
顾斯晏清楚的记得有关她的资料上,她没有时间也没有钱去学什么画画,初中毕业后就在秦家的小电器厂做杂事,来顾家后,也只上了几节画画课而已。
如今看手中这张人物素描,如果假以时日,说不定她真能在画画上得到成就。
不过这也于他何用,男人的眸光扫了一遍描绘出来的男人:
“他?”
顾斯晏不认识这个人,秦冰芜点点头:
“上次在飞鸟湖露营,他在后面拱火,差点害四少爷跟别的小混混打架。+q′s¢b^x\s?.?c,o\m¨
昨晚我被弄到杂物室,看到这个人又出现在了地下停车场。
四少差点出事他在,二少爷差点出事,他又在,大少爷不觉得过于巧合了吗?”
上辈子顾家先是顾斯越残废,性格大变。
后来双料影帝的顾家三少被爆出丑闻遭遇封杀,去异国散心杀人被抓。
没两年顾斯年被一撸到底,顾氏遭遇巨大危机被调查,几乎破产……
后来她公司影响力扩大,接触的圈子更大了,便听到了一些传言,顾家是被人做局了。
那时候她跟顾家井水不犯河水,只知道自己行事要更加小心,不要随便得罪人,最后却栽在了自己家人手里。
顾家除了顾斯晏其他人对她都还不错,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她不介意告知一些线索,当然,如果顾家能一直安安稳稳的,能让她的成长之路更轻松。
秦冰芜如今没有证据,只能通过抽丝剥茧来让顾斯晏重视起来。
男人的眸色深了深:
“阿越差点跟人打架的事,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
秦冰芜露出一个很无奈的表情:
“四少不说是担心你知道了不许他出门玩,至于我,顾总不会忘了那天掐我脖子的是谁吧?”
顾斯晏:“……”
下颌线绷了绷,将纸张攥进了手心,仿佛拿捏着谁的生死一般:
“我会去查。”
秦冰芜在后视镜偷偷看到他不爽的神色,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了一些,担心被发现,转头看向了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