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板球砸到了苟富贵的眉弓处。
林建国作为家具厂的老师傅,手艺自然是不用说,给自家闺女做的板球用料都是实打实的好,要是林满是个普通小孩这板球根本拿不动,这么重的板球砸到眉弓处的结果更是可想而知。
“唔。”
苟富贵一声闷哼,把捂住眉弓的手拿下,看着手掌心刺眼的红,阴沉道:“刘梅,你今天敢踏出这个家,我们就离婚。”
离婚,在七十年代是一个极其严重的词,从66年革命到现在,整个街道办事处乃至四九城都没有听说过有夫妻离婚的事。
要是两人真的离婚,不光经历行政干预,那舆论也是把刘梅定位过错的一方,毕竟在众人看来肯定是刘梅十多年无所出让苟富贵不能容忍。
“离婚。”
清楚离婚带来后果的刘梅,抱着林满的手开始颤斗,正准备放下林满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林满的小奶音,刘梅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满,“小满,你说什么?”
林满雄赳赳气昂昂地重复地开口,“离婚。”
林满能知道离婚这个词还是拜祖师爷所赐,毕竟在虎山的时候祖师爷一天到晚就抱着一个叫做平板的东西看,时不时还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林满好奇撇了一眼就听到了离婚这个词。
问祖师爷离婚是什么东西,她就记得祖师爷说过离婚是一个让女人生活得更好的东西。
既然离婚这么好,本大王的兽当然也要有。
正匆匆赶来的刘桂芝被林满的话吓得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小满,不许乱学话,刘梅,小满最近学话学得厉害,而且她一个孩子懂什么,你别往心里听。”
本大王才不是乱说话,离婚,必须离婚,她香香的两脚兽怎么能和这么臭的人睡在一起。
林满挥舞着小拳头对刘桂芝的话表示抗议。
刘梅看着低头看着林满,眼底爆发出灼热的光,“小满,我,应该离婚么?”
苟富贵发觉刘梅的反应不对,大喝一声,“刘梅,你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