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里。
刺耳的喇叭声突然传来,阮攸宁才猛地从回忆之中抽神回来。
看着那辆疾驰而过的摩托车,阮攸宁抬手擦了擦眼泪,她没有再继续回想那些过往,而是抬手拦了辆出租车先回去了。
那些过往,她无比珍视,但是也许在季寒舟的眼中早就不堪一提了。
人总是会变的,也许那个真正在意她,会不遗余力保护她的季寒舟早就已经消失在了时光之中。
那个曾经会护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地说以后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的人,此刻却精心策划着伤害她的一切。
如今真正伤她最深的人就是他季寒舟。
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车,阮攸宁拉开车门,毫不犹豫地坐进车里。
关上车门的一瞬间,所有的情绪都被她狠狠隔断在了车外。
最后一次了季寒舟,以后我都不会再为你哭了。
而此刻另一边的病房里,季寒舟此刻脸色依旧惨白,但是还是忍不住抬头看向了程北潇,“是你故意请她过来的?”
意识到季寒舟的不悦,程北潇没敢接话,下意识地转移了话题。
但是他刚开口,季寒舟就再次开口道,“我在问你,是你故意邀请她来晚宴的吗?”
对上他这副兴师问罪的态度,程北潇脸上不免也有些挂不住,顿时也冷了脸,“是我故意请她过来的又怎么样?”
“那不也是为了你吗?”
“要不是你自己心慈手软,原本也用不着我掺和这些事情。”
“我就是气不过,他们家把你害得这么惨,只是让她在订婚宴上丢丢脸,这种伤害也太不痛不痒了。”
“寒哥,说真的,兄弟做成我这样够意思了吧,你怎么还一副问罪的样子?”
季寒舟没有理会他此刻的这番话,而是再次开口道,“那如果我没有挡那一下呢,你们准备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就是划花她的脸呗。”薛沂在一旁插话道。
“寒哥,要报复一个女人,尤其是像阮攸宁这种长得好看的女人,毁她的容是最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