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呢!”
“最可气的是,连轧钢厂的领导都出面了,想用工作逼姜楠那可怜孩子就范!”
“我的天,这还有王法吗?”
“人家爹妈为了国家都没了,一个孤儿,还要受这种欺负?”
许大茂添油加醋的本事一流,把贾家描绘成了十恶不赦的土匪。
把傻柱说成了助纣为虐的恶犬,易中海则是幕后操纵的黑手。
杨厂长也成了受人蒙蔽、官僚主义的代表。
而姜楠,则是一个无助、可怜、坚强不屈的烈属孤儿。
一时间,院里对贾家和易中海的指责声此起彼伏,同情姜楠的人也越来越多。
【叮!来自院里邻居的愤怒、同情、厌恶等复杂情绪+250!】
轧钢厂里,流言更是像长了翅膀一样。
“咱们厂要来报到的那个烈属,叫姜楠的,被人打了,知道不?”
“知道啊,听说是因为房子的事,一车间贾东旭干的!”
“我听说的版本是,厂领导还想压这事儿呢!”
“真的假的?那也太不像话了!烈属都敢欺负?”
流言蜚语愈演愈烈,甚至传到了厂党委一些委员的耳朵里。
杨卫民坐在办公室里,只觉得如坐针毡,后背的冷汗一层接一层。
他没想到,自己去医院“慰问”一下,竟然惹出这么大的风波。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也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
院里看他们的眼神都变了,以前的恭敬和畏惧,变成了鄙夷和疏远。
聋老太太坐在炕上,手指一下下敲着炕沿,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中海,那小子,不简单啊。”
易中海也是一脸的焦躁:“老太太,现在怎么办?这风言风语的,对咱们太不利了!”
医院里,姜楠感受着源源不断涌入的情绪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沓信纸和一支钢笔,开始奋笔疾书。
他写的,是一封举报信。
以烈属姜楠的名义,详细叙述了贾东旭和何雨柱如何为了抢占他的烈属房产。
对他进行蓄意伤害的全部过程,附上了医院的伤情证明复印件。
信中,他还“不经意”地提到了易中海作为院里一大爷。
是如何偏袒贾家,试图逼迫他就范。
最关键的是,他用极其隐晦但又能让人联想的话语,描述了轧钢厂某位领导是如何“关心”他的伤情。
并“善意”地提醒他,如果不能“顾全大局”,他在轧钢厂的工作岗位可能会有调整。
每一条都写得有理有据,措辞严谨,既表达了自己作为烈属的悲愤和无助。
又暗示了背后可能存在的以权谋私。
写完举报信,姜楠又小心翼翼地将那盘录音带复制了几份。
第二天一早,姜楠拜托一位相熟的护士,将几封厚厚的信件。
分别寄往了军管会、区委、市委、工业部,甚至还有几家发行量较大的报社。
每一个信封里,都有一份举报信,和一盘小小的录音带。
做完这一切,姜楠才躺回病床。